的情形,再说一遍?”
于是,风摆柳毫不考虑的,把杨文光带着她一起上了高原上的大韩村,然后又因为杨文光的受伤,而带她远走扶风上踩云岭的事,全都说了一遍。
只听白方侠道:“大人,这一下连那大韩村的韩五爷,也攀出来了。”
县太爷哈哈一笑,道:“这可是一件大功劳,白姑娘!本案这头一功,可就记在你的头上了。”
白小宛眸中有泪,道:“民女只求能替我公婆一家报仇,于愿已足矣。”
塞北大侠马云龙当即道:“孩子!四舅也来了,这件事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于是,卓重阳当即对县太爷道:“大人,有道是打铁要趁热,咱们就在这半夜三更天,把那个死不认账的杨文光,提上大堂,好生的盘问盘问,看他是个怎样的说法。”
“本县就依卓大人!”
于是,捕头李长虹立即传下命令:“大人升堂!”
大半夜里,宝鸡县衙的大堂上灯火通明,三班衙役,文案师爷,刑堂手与陪审人员,全部到齐。
没有多久,宝鸡县太爷冠戴整齐的高坐在大堂上。
惊堂木与吆喝声中,大牢里提到毒书生杨文光。
夜暗的灯影下,县太爷那眯眯眼瞪得很大,只见他戟指堂下的杨文光道:“杨文光,大韩村的韩侗一家灭门血案,可是你做的?”
杨文光环视堂上四周一眼,冷冷的道:“笑话!杨文光堂堂总督衙门副将,岂能执法犯法?大人,这可得要有凭有据呀!”
县太爷惊堂木一拍,喝问道:“既然不是你做的血案,为什么你指使风摆柳风姑娘,为牢中的四个要犯送吃的,而你却暗中下毒手毒杀牢中的要犯!”
杨文光一听,当即叫道:“你们这是从何说起?再说我又不认识什么风姑娘的,怎么会指使她做出犯法的事?”
县太爷一声冷笑,道:“看来不把证人叫在你的面前,你是不肯招的了。”
于是风摆柳战战兢兢的上了公堂。
“杨爷,我…我…”
杨文光戟指风摆柳道:“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!”
风摆柳一怔,道:“杨爷,你把我带走,还到过高原上大村,后来你受了点伤,又把我带到扶风,咱们不是上踩云岭吗?你把我丢在深山里,差一点被狼吃了呢!怎么你全都忘了?”
杨文光几乎要扑向风摆柳,只听他骂道:“看你这副德性,杨爷会看上你?你这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县太爷冷冷一笑,道:“杨文光!张开嘴巴来!”
“干什么?”杨文光一惊。
只见县太爷对一旁的捕头李长虹道:“拿去比一比看。”
李长虹在县太爷手中接过两颗牙,立即走到杨文光面前,笑道:“杨大人,你张开嘴巴。”
杨文光指着李长虹手上的牙齿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只是比对一下,看看是不是杨大人的牙!”
到了这个时候,杨文光也只好把口张开了。
只见李长虹——面比对,边说道:“从杨大人的伤口上看,掉的这两颗牙还没有几天嘛!”
他这一说,无异证明牙是杨文光的。
县太爷立即喝道:“有罪之人,岂可站着回话!”
立刻四周暴喝一声:“跪下!”
杨文光还想硬撑,却被一个衙役一棍子击在腿窝,就听“扑通”一声,毒书生矮了半截。
只听县太爷道:“杨文光,你解释一下你这两颗牙,为什么会掉在大韩村的凶宅?”
杨文光没有说话,县太爷当即又道:“这两颗牙齿本县拾获的时候,在场至少有十人以上,你能否认这不是你的?”
一面一摆手,道:“把韩相公请来。”
于是,苦主韩玉栋缓缓的走进大堂,当他一看到堂上跪的杨文光时候,尤其是在灯光下,立刻奋不顾身的扑过去,一面口中厉叫道:“凶手!还我一家命来!”
杨文光似乎认得这韩玉栋,那可是他亲自下的手,怎么会没有死?
心念间,当即道:“我没有杀你全家,杀你一家人的,是那秦岭四煞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