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轻伤,不碍事的。”
水行云招过金小山,小心的看了金小山的伤,摇头道:
“这是刀伤,低一寸或右移半寸,你就完了。”
金小山笑道:
“大叔你歇着,我找林总管换药去,完了我再向大叔细说从头。”
这时林总管同宫太乙与张彪三人一齐走进大厅来,三人对水二齐都施礼,张彪同宫太乙二人双目含泪,宫太乙道:
“属下等自谷主离开墨云谷后,原想留下来保护少谷主的,可是…”
水二一叹,道:
“我知道你们无能为力,我不会怪你们的。”
张彪也黯然道:
“总算等到这一日了,只是被姓关的逃去,我等实不甘心,非找姓关的讨个公道不可。”
水行云这时对林童道:
“小山受了伤,你去帮他敷药。”
林童这才发现金小山肩头伤的不轻,忙扶着金小山走出大厅。
就在这天夜晚,墨云谷中大摆筵席,杯觥交错,好不热闹…
就在这天夜里,八脚王与八脚李二人抬着姬长泰走出墨云谷来。
三人才过了墨云谷后那个八脚亭,前面的八脚王早抱怨的道:
“我说老爷子呀,你怎么早不走晚不走,偏就天快黑了再上路?”
轿中的姬长泰一叹,道:
“我老头子还未曾老糊涂,你们以为我不愿在墨云谷吃香喝辣的住着呀,一方面我发觉水行云似是吃了秤锤铁了心的恨透了玉人,二方面他那个前妻生的儿子又回来了,你二人想想看,他儿子被姓关的打残废,这事我知道,如果我不走,三对六面的水二对他爹一说,我还能再坐得住吗?”
后面的八脚李道:
“二老爷子呀,你可是已经收了人家一百两黄澄澄的金子呀,事办不成,可要退人家的。”
坐在轿中的姬长泰拍腿怒道:
“胡说,就算他们送了我一百两黄金来孝敬我老人家,那也不为过,更别说大冷的天我还为他们跑一趟荒山了。”
前面的八脚王又道:
“不管成不成,老爷子的一百两黄金已经入了库,进了荷包,可是我同八脚李二人,吃苦受累,挨冻出力,到了墨云谷,姓水的一个屎毛也不给,想来想去,当真是猴添蒜罐子,越添越不是滋味!”
坐在轿中的姬长泰一听,沉声骂道:
“至少你二人这几天灌足了黄汤吧。”
原来姬长泰这次墨云谷之行,是替姬玉人做说客的,但他虽是任务未成,至少探出水行云的下一步棋路,这才是逃回枫叶山下的姬玉人与关浩二人的目的。
墨云谷的大厅上,酒席正在摆设呢,坐在火盆边的水行云对林总管与金小山、儿子水二,道:
“我总以为姬玉人那贱人同姓关的逃到老金矿村去了,如今我才发觉他二人的去向。”
林童忙问道:
“谷主明察,如今已然洞悉姓关的下落了?”
这时金小山才缓缓的道:
“小子这次赶往老金矿村中接水二兄弟,半道上遇到姓关的儿子关宏色,这小子是个烂眼黑三…”
于是金小山就把自己出了墨云谷以后,先是遇上姬长泰,然后又遇上关宏色,救了钱凤的事,仔细的对十分细听的水行云说了一遍…
水行云一听,点点头,道:
“好哇,这么说来,大山里还真有一处叫五月花庄的地方,而这五月花庄,才真正是关浩的老巢,怪不得老金矿村那边,我们没有见过这‘人面狼’,原来他还有个窝在大山中呢。”边点头对金小山道:“小山啊,你收拾了秦岭四煞,姓关的并不心痛,杀了他的烂眼儿子,那才叫‘人面狼’难过一阵子了,这也等于替你的二兄弟报一杖之仇了。”
金小山抚摸着肩头的伤,问道:
“大叔,刚才你说姓关的没有逃回老金矿村,而他本人与那姬玉人又未回到五月花庄去,那他们二人逃往何处了呢?”
水行云一咬牙,道:
“武关枫叶岭下的姬家寨。”
水二早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