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嘛,难道你夫妇不想知道我为二位带来的天大消息?”
勾鸿大骂道:
“什么消息也-不过你小子伤了我老婆事大,老子非先砍断你二条腿,替我老婆出口气再说!”
手中钢杖舞了个杖花,来如风极其潇洒一挺身:
“勾鸿,世上任何事情,全都有其一定的演变过程,就在过程中,产生一定的代价,你想在你老婆面前露脸称英雄,就得有等量的代价付出来,如今就在你这种大英雄主义第一与我抱定银子至上中,让我们一起来共享这血腥的肉搏吧!”只见他一飞冲天,吐气开声,龙吟虎啸的一连翻了三个空心跟斗,钢杖撩起的刃芒与裂响,搅的空中的气流回荡…尽在勾鸿的顶上闪烁不已!
勾鸿双手握刀,哇哇大叫着。合力聚成一团刀幕,把个头顶方圆五尺内,布成一道严密的刃纲,当来如风的流光十二道,快不可言的在勾鸿顶上碎裂出火花时候,两个人早已在脆响中各分东西的相隔三丈立住。
勾鸿不等来如风二次扑上,泼风砍刀一抡,破口骂道:
“老子宰了你这个狗操的!”他双腿盘动如轮,两大步巳到了来如风跟前。
他人到刀到,来如风冷笑一声,横杖一挡“当”的一声,泼风砍刀正砍在钢杖上,激起碎芒点点…
勾鸿却在碰撞反弹中,左手推动刀把,直捣来如风的小腹,来如风冷笑一声,钢杖一拨,同时间错身到勾鸿右侧,着上去他那杖端的尖刃,巳指向上方而远离勾鸿了,却不料就在勾鸿正要反手挥刀之时,来如风的钢杖突然暴缩如电,另一端的刃锋,正捅在勾鸿的右胯上,真可惜,只要再提高个半时,那刃芒就会没入勾鸿的右腹中。
但即使这样,勾鸿的一条裤子已经染血,毛茸茸的肚皮,早被溅红大片。
勾鸿龇牙-目,举刀仍然要拼,却早被他老婆闪身阻住,同时厉声喝道:
“不用拼了,你想当英雄,我还不想当寡妇呢!”
忍着肩痛,勾鸿老婆忙着把伤药敷在勾鸿那森森白骨外露的胯骨上,又急急的包扎起来,两个人挤挤蹭蹭的到了篷车前面。
“嚓”的一声收起钢杖,来如风也跟着走来。
“干什么?”勾鸿怒问。
“谈生意呀!”
像是一声闪雷般,勾鸿吼道:
“滚,老子不谈生意!”
“存住气!存住气!别气崩了伤口,那会要命的。”来如风说着,又道:
“在未开打以前,我说过,只谈一桩交易,怪只怪二位不该动刀子,而使得咱们的这桩交易趋于复杂,平添一层颜色,看情形成了没完没了哩!”
勾鸿老婆一瞪眼,道:
“什么趋于复杂,合着你杀了人,临了还要讹诈不成?”
“哎哎,别说的那么难听,二位不要忘了,一开始我就是看中二位的银子,但是二位却南辕北辙,硬是要我的小命,如今局面已经澄清,总不能叫在下白白折腾半天吧?”
一声夜枭般大笑,勾鸿抖着满脸胡子,道:
“光景是老虎身上扒皮来了,你他娘的是哪号人物,说出来勾大爷听听。”
来如风连声道歉,道:
“对不住!对不住!我这个人光顾着要银子,眼看就要拍肩搭臂论交情了,竟还忘了报出贱名,真是对不住!”
勾鸿破口骂道:
“滚你娘的,谁同你把臂论交情,快报上你的字号来!”
咽着口水,来如风道:
“在下姓来,来如风就是我,名不见经传,二位包涵。”
“王八操的,原来你就是江湖上传言,专为道上朋友制造痛苦的来小子呀!”
勾鸿语毕,勾鸿老婆一咬牙道:
“传说你是视钱如命,不达目的,你是不会走路的,娘的,你开价吧!”
来如风一竖大拇指,对勾鸿大加赞扬的道:
“勾大当家的,你有这么一位贤内助,可真叫人羡慕不已,你这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呀!”
勾鸿一长身又要抓刀拚命,却被老婆按住,道: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等这事一了,咱们立刻赶往宝山城,找到郝当家的,怎么也要把这小子砍了,又何必急在一时!”说着,又厉喝道:
“来如风,你这个泼皮精,闲话少说,有屁快崩,老娘等着你开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