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瞎是瞎了狗眼,这么标致的人儿都不知道享受,也罢,浩穆儿郎!”
他喊了一声,向渭长与包川急忙踏前一步,躬身道:“属下在。”
寒山重舐一舐嘴唇,笑道:“此女甚佳,本院主将收其为第五房妾,各位有无异议?”
向渭长不禁一愕,他知道寒山重至今尚未娶亲,又何来什么三妻四妾?包川却人小鬼大,他暗暗一扯拜兄衣袖,大笑道:“英雄美人,相得益彰,恭喜院主,贺喜院主。”
寒山重仰天大笑,声震霄汉“玉凤凰”郑-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,她颤抖着,挣扎着,神情里有着极度的绝望与羞愤。
“圣鹰”田万仞哇的一声,喷出一大口鲜血,他指着寒山重,抖索的大吼:“好…好…寒山重,你真是称得上心狠手辣,厚颜无耻…好…我田万仞若留得一口气在…必要整个黑白武林道晓得你是如何下流卑鄙,如何丧失人性,你你你…你竟乘着他人之危,起那淫心…”
寒山重满不在乎的露齿一哂,低沉的道:“包川,你率人将田大教主及郑-二人押入困龙洞,记得点了他们的穴道将二人分开囚禁,不过,嗯,可别虐待了寒某人的亲家!”
“生息陀罗”包川躬身答应,向左右点头示意,六名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已一拥而上,将“圣鹰”田万仞抬起,与“玉凤凰”郑-同时押往前面,包川临行前回首一笑,低声道:“院主,你已快将这一对甥舅气煞了。”
寒山重展颜一笑,目视包川行去,转身朝生恩陀罗道:“渭长,你即率刀手二十名,强弩手三十名赴援迟左卫!”
向渭长肃容答应,招手之下,已率着五十余名浩穆壮士急急奔去,寒山重又向坐在地下,面色带着灰败的夏厚轩及生广陀罗道:“不要装英雄,说老实话,你二人伤势如何?”
夏厚轩裂嘴苦笑了一下,道:“千幸万幸,幸的是那柄弯曲的匕首上没有淬毒,不过,却插进了在下大腿骨根之上,痛得很。”
寒山重目光瞥了地下弃置的那柄九曲匕首一眼,那柄匕首的前半截,染着浓厚的血迹,他摇摇头,又问沙经:“你呢?还受得住?”
沙经抿唇一笑,疲惫的道:“回禀院主,今后,只怕属下的头皮更为光滑油润了,现在,属下只想找个地方大睡一觉。”
寒山重颔首招过四名浩穆壮士,道:“扶着二位大哥到银河堂养息,那里,有浩穆院第一流的大夫五人,正在悉心为本院伤者疗治创伤!”
四名大汉小心翼翼的上前扶着二人去了,寒山重亲自拾回了地下那枚魂铃,又向四周环视了一遍,百余名刀手,除了负有使命离去的三十多名以外,现在,只剩下不足二十人了,弩箭手倒是没有损失多少,仅有三名横倒地下。
他沉吟了一下,道:“所有刀手留在此地休憩,顺便将伤者送往银河堂,不要再等我们的救伤巡回兄弟了,弩箭手一律跟随本院主往援迟左卫。”
说完了话,他头也不回的抢先飞去,五十余名强弩手举着火把,宛如繁星一片,闪耀不定的随后奔来。
寒山重身形起落如电,片刻之间,已经过了当中的树丛草圃,来到迟元等人拒敌之处。
这里,隔着他们方才激斗的地方约有五百多步的距离,寒山重赶到之时,已经早成为一片修罗场了,情景惨烈而凄厉,简直目不忍睹,挂在树上的尸体,分成数截的人身,失去头颅的,暴出眼珠的,残了肢体的,形形色色的,集残酷之大全于此地,艳红的血液,白色的脑浆,瘰瘰的肚肠,洒得遍处喷得遍处,像是天神震怒着一掌拍下,拍碎了那些原是活蹦乱跳的大汉,拍成那些原是人形的人不成为人形了,残忍得足可吓破胆小者的囊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