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人银枪拄地,上身猛弹而未跌在地上!
关海山的大砍刀已弹起两丈高,人随刀飞,落地一跤斜趴地上!
一式懒骡打滚而起,关海山已狂叫道:
“总镖头,大伙围起来杀,绝不能放走这小子!”
“嘿”的一笑,阮莫叹道:
“我可爱已极的副总镖头,你没有弄错吧?”
突的一声暴喝“滚星刀”祈沧狼道:
“鼠辈张狂,且让祈某教训你!”
那面“灰面熊”巴高峰已抱拳笑道:
“有祈兄出招,这小子死定了!”
“流星刀”祈沧狼是江湖上玩刀名家,人生得精壮,灰蒙蒙的脸上留着一撮小胡髭,双目精芒炯炯,一向不多说话,这时他缓缓拉着青衫前摆,冷冷的直逼阮莫叹…
露齿一笑,阮莫叹对祈沧狼道:
“能在江湖上竖招牌立万也算不容易的事,看祈兄气质不凡,风度高雅,绝不像是下三滥和稀泥的下九流角色,何苦趟这种混水,没得倒砸了自己字号,听我一句,你回头走人,我这里全当没见过你这号人物,如何?”
“江湖妖孽,道上杂碎,什么东西,竟对祈某出此不敬狂言!”
阮莫叹盛慨万千的道:
“一番肺腑之言,祈兄,别执迷不悟,没得倒成了别人的替死鬼,那更冤哉枉也了!”
“咯嘣”咬着牙,祈沧狼沉声道:
“你是个既无口德且又阴损的小人,露你的真才实学吧,否则…”
双手交替玩弄着那管铜笔,阮莫叹无奈的道:
“我可是仁义礼全到了,这以后便全看祈兄表现了!”
重重一哼,祈沧狼寒着脸,道:
“阮莫叹,别逗了,对于你的这番假仁假义,说穿了无非是一种消遣他人,直接了当的说,也就是往别人脸上抹黑涂料!”
阮莫叹一笑,道:
“祈兄,你冤枉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,龟孙王八才有这种阴损人的念头,只要祈兄回头,阮莫叹对你鞠躬到地,恭谨相送,如何?”
祈沧狼嘿嘿笑道:
“甭罗嗦了,姓阮的,别忘了我可是因你而来,你总不会令我失望吧!”
面色一寒,阮莫叹道:
“想不到你祈老兄也是个至死不悔改的顽固分子!”
冷电微荡,寒气逼人,祈沧狼的那把弯而窄长的厚背刀“嗖”的便到了阮莫叹的头顶,边狂吼道:
“狂妄匹夫,祈某劈了你!”
倒翻又旋,阮莫叹道:
“好一招‘拦江阻洪’!”
他语音尚在,空中已响起清脆撞击声不断,二人倏接又分,刹时间互折十七招!
倒翻身落在三丈外,祈沧狼冷冷道:
“阮莫叹,我要砍掉你那臭狗头!”
阮莫叹伸左手摸摸脖子,笑道:
“凭你?”
祈沧狼厉吼一声腾空再扑,下压的长刀直指敌人眉心,闪亮的刃芒未到,他已闪击几刀成束!
凌空一个斜翻,金芒一泄千里之势,铜管笔尖神奇的拨在敌人刀尖上“沙”的一声疾滑,阮莫叹沉声道:
“撒手!”
祈沧狼的刀势一顿,忽见敌人笔尖顺着刀身直往自己腕门点到,这光景他若不闪身抛刀,便只有一途可行,而他竟咬牙采取了这唯一的一途,横里拍出左掌!
“噗”的一声,血雨洒向半空,祈沧狼右手未把刀抛落,而左掌却被笔尖点穿!
牙齿咯崩欲碎,祈沧狼发出“咝咝”声,人已跃退两丈,双目凶光尽露的直视着阮莫叹——
铜管笔又在掌上旋转,阮莫叹道:
“实力便是最好的证明,证明我所说的话句句肺腑之言,只可惜不为人所接受,奈何?”
跃身到祈沧狼身边,总镖头巴高峰相当关切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