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抿,花小红道:
“可别以假乱真!”
阮莫叹苦兮兮的道:
“叫小弟怎么说呢?如果真能把心挖出来给花大姐瞧瞧,阮莫叹早动手了!”
突然,前面窄窄的山道中间,猛的一声尖锐牛角声,马上的花小红低声道:
“果然是大当家亲自守在此!”
三匹怒马刚驰过窄窄的峡口,后面便传来一阵落石声,尘土飞扬中已将后路堵住!
阮莫叹猛的一搂花小红,而使得花小红“哎呀”一声,道:
“阮莫叹,你想勒死我?”
阮莫叹还真的怕花小红这时候跳下马,他不是傻瓜,当然他面对的花小红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山道上一夜情话绵绵,谁知道那是真还是假,阮莫叹知道自己说的全是一串响屁,没一句是心里话!
现在——
阮莫叹把花小红搂得直喘气,边在花小红耳边细语,道:
“花大姐,我总得配合你把这台戏演的逼真吧?”
突然,前面不远处又是一阵落石,刹时把三匹马陷在这段三丈内的山道上,山道上一边是滚滚小溪,另一面悬崖峭壁,就在这时候,二十几丈高的山崖上站出个黑壮大汉,满面络腮大胡子,头上顶着个旧草帽,双手叉腰的狂笑道:
“阮莫叹,你这道上摸吃倒扒的王八蛋,巴高峰说的一些不差,你确实是个难缠人物,连光头雷老婆设下的万全妙计也奈何不了你!”他一顿仰天哈哈又笑道:“任你再机伶,你奶奶的还是逃不过肉酱一堆…”
马上,花小红已尖声叫道:
“大当家救救我呀!”
山崖上面,不错,正是黑龙口大当家“叫天鹰”丁尔壮,他听得花小红的叫声,双肩一横低头细看,不由得心中一喜,大吼着:
“花贤妹呀,你原来还活着!”
花小红叫道:
“大当家,救我呀,我被姓阮的挟持无法脱身,你快设法来救救我嘛!”
丁尔壮突然厉喝道:
“阮莫叹,你快放了她!”
冷冷一声,阮莫叹叫道:
“凭什么?单凭你一句话?呸!”
丁尔壮大怒,吼骂道:
“阮莫叹,死到临头你还嘴巴硬!”
丁尔壮一边有个汉子也叫道:
“姓阮的,你抬头看,我们除了滚木雷石,六十名弓箭手也在上面侍候着你们,识相些,乖乖把人放了!”
阮莫叹冷哼连连,道:
“只要有一支箭或一粒小石头滚下来,阮莫叹便立刻扭断花小红的脖子,不信就试试!”
花小红已叫道:
“大当家,你要救救我呀,老雷短命去了,连想侍候大当家的机会也没有,花小红不甘心呀我亲爱的大当家!”
“叫天鹰”丁尔壮突然长啸一声,身子腾空而起,只见一团庆云,只在半崖上借力又起,刹时便落在山道上,在他的后面,紧紧的又跟着扑下来七个大汉,从各人的身法看,哪一个也不比袁小七三人差哪哪里!
大敞步逼近三匹马前,阮莫叹才看清丁尔壮满脸红胡子,一对老鹰眼,那个鼻子还是鲜红鼻头大钩,双肩宽大,反倒觉得他的下肢细瘦!
一挺胸,丁尔壮骂道:
“阮莫叹,你看看,你把我的花贤妹杀成什么样了,王八蛋,对于一个女人,你竟如此下得了手!”
阮莫叹冷冷道:
“本不愿为,不得不耳!”
丁尔壮大怒,道:
“去你娘的,少在老子面前卖酸,你到底放人不放?”
阮莫叹笑笑,道:
“只要不叫我吃太大的亏,条件又能叫我接受,我当然毫不犹豫的放人!”
丁尔壮怒吼一声,道:
“屁,落在老子手上,你竟还有条件?”
一笑,阮莫叹道:
“别忘了,花小红也落在我的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