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松道:
“杀人者人恒杀之,江湖行本不出这个定律,想躲,那得先把一身血债还清以后再说了…”
白凤已狂叫,骂道:
“夏楚松,别你妈的使诈,老娘对你们师兄弟二人太清楚了,没什么了不起的,大不了命一条!”
一笑,夏楚松道:
“白凤,你还是这么的火爆脾气,当年在我听得曹老六说要同你成亲的时候,我以为你们都年纪大了,亦非三十以下的人了,正感到为你们高兴呢,而且我还准备了令你们意想不到的礼物,唉,只可惜…”
白凤的双刀可没有闲着,她仍然紧密的与丈夫配合,忽起忽落,倏进又退,就在拐影下,她厉喝道:
“你别再罗嗦了,去问你师弟曹老六去!娘的老皮!”
一边,阮莫叹嘿嘿一阵笑,道:
“包老太太,你别把自己看成观世音,行吧?你的行为如何,他娘的,我阮莫叹最是清楚,你是个江湖狼花,游到那儿,便一阵哗啦啦,你敢否认?”
包松破口大骂,道:
“阮莫叹,老子要撕烂你一张臭嘴!”
呵呵一笑,阮莫叹道:
“别你娘的穷叱唬了,小心挨上一拐老命完蛋翘,他奶奶的筋你以为你老婆是个节烈女?是个不二开门的石头货?哦呸!他娘的,早在你潜往固县城干那玩人的文案师爷以前,你老婆就已同长安城内回春堂的大夫尤华有了一手,你若不信,尤华身上至今还塞藏着白凤的丝帕,呶!尤华正在为沙庄丁疗治伤势,你去问他!”
此言一出,包大景双目喷火,破口大骂,道:
“阮莫叹,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牲,你信口开河,胡说八道,尽在一旁放屁…”
呵呵笑起来,阮莫叹道:
“他奶奶的,这种损人的事若非有真凭实据,谁会想得到?我为什么不说你老婆同沙青峰有一手,怎却偏指名道姓的说是尤华?你他妈的难道是头猪?”
其实,这件事在几个月前阮莫叹于长安回春堂、半夜里暗中见尤华取出一块丝巾尽在嘴巴上吻,边尚自言自语的叫着白凤名字,如今经他在这节骨眼说出,还真是相当生动的令白凤厉声大骂,道:
“阮莫叹,你是个丝毫没有教养的野种,不错,当年老娘是认识尤大夫,但也止于相识而未进入情关,谁知道他拿的是什么手巾?再说,老娘跟定包先生之前,认识道上朋友何止上百?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而又值得你在此放闲屁的加以渲染?”
阮莫叹嘿嘿笑道:
“其实我只不过随便说说,如果男女之间随便认识个朋友便奉送他一块丝帕,他娘的,我阮莫叹得马上改行做丝帕生意了,操!”他一顿又道:“若非有那么一手儿,奶奶的,便打死我也难相信!”
阮莫叹话声甫落,半空中幽炙一现,先是一把毒粉,然后两把尖刀,磕头磕面的直往阮莫叹当头罩下来,白凤已厉叫道:
“吃老身一把‘软筋缩肉散’,王八蛋!”
平飞而起,阮莫叹身子后仰,披地三尺人已脱出五丈外,双肩微晃,他已旋着“索命笔”狂笑道:
“他娘的,你们当年的狗皮倒灶臭事,本与阮某人毫不相关,无奈这件事也真是凑巧,包大娘,那晚你就是用这种‘软筋缩肉散’害得我好不惨然,无奈何我这里冒打误撞的找上了尤华!”
边伸手自怀中取出个晶莹洁白的玉胡芦,高高举起的道:
“看到了吧!承蒙尤华大夫相赠,他以此胡芦中解药,解去战身上余毒,包大娘,你绝对想不到吧?哈…”包大娘一怔,那面,包大景已狂吼道:
“玉胡芦?”
阮莫叹笑道:
“你认识?”
包大景已冷冷的看了面色泛青的白凤一眼,唇边抽动,面上肌肉痉挛的咬着牙!
白凤厉喝道:
“阮莫叹,老娘同你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