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?而那岭上岭下又生满了密密黑松,藏进个千军万马也毫无形迹,-个人走进去更如细针落海,又到哪里找去?何况时间上也来不及了,等到我们翻山越岭抄了过去,姓卫的早就出去几十里啦…”
无奈的搓搓手,公冶羊失望的道:“也就是说,无法可施?”
太叔上君沉重的道:“我是无法可想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但是,我奇怪他是怎生逃出来的?他既未曾上来换气,又不能施展‘闭气法’,他是如何走掉的呢?而整片湖水全在我们监视之下…”
沉闷了好久的“妖驼子”卜敬之也迷惑的道:“而且,湖底也没找到他的踪影…”
太叔上君讷讷的道:“莫非——一他化了不成?”
干笑一声,公冶羊道:“这是不可能的…可是,实在也无法解释姓卫的是用什么诡计逃掉的…玄,太玄了…”
颓然长叹,太叔上君道:“玄不玄我倒不在意了,我只是担心,他这一走,日后恐怕麻烦就大罗,这小子是断断不会善罢甘休的…”
公冶羊呆了呆,事实上如此,他也无法找出话来安慰对方,无意识的捻了下的山羊胡子,他只好打气道:“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,瓢把子,无论有没有今天的这件事,我们迟早也会和‘勿回岛’干上——只要我们是站在一条线上,反正是这样了亦无须患得患失,凭我们的力量,也没有含糊他们的必要,唯一令人遗憾的是——呃,我们计划未曾得手,火并的局面来得早了点而已…。
太叔上君笑道:“这一打起来,恐怕就要鬼哭狼嚎了…”
公冶羊吁口气,道:“江山原不是这般易得的,多少总要付出点代价,是么?”
太叔上君兴味索落的道:“怕就怕…得不偿失啊…”不悦的捻了捻胡子,公冶羊道:“这却是瓢把子过虑了,如果盘算一下,真个会得不偿失的话,这武林盟主的大位,我们还去争它作甚?自然有搞头我们才去钻营费力了,否则,不全成为愣头青啦I”
低喟一声,太叔上君道:“我这好有一比——势成骑虎,欲罢不能了。”
公冶羊沉默着不再说话,俞戎也寒着脸没有吭声“妖驼子”卜敬之适时走上前来:“瓢把子,可要收兵回去?”
点点头,太叔上君无精打采的道:“不回去又怎的?这里也无甚好戏可瞧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