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庸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呢?”
易少龙小声道:“如法炮制----秘密掳俘‘皇鼎堡’水冰心!”
双目倏亮,卫狼云眉开眼笑“好二叔,乖二叔,你老可真是知我疼我怜我爱我哪,冤有头,债有主,你老就马上替侄儿雪耻除恨了…”
皮四宝也兴奋的道:“简直窝心透了,少主,将这丑丫头掳到手后,交给我来整治,你看着,我皮四宝假如不能叫她喊爹呼娘,我就算她养的,她用什么‘贴心火’来烧你,我就便会用‘金环吊发鸡毛子叫’,来侍候她!”
微微一怔,卫狼云迷惘的道:“‘金环吊发鸡毛子叫’?这是什么玩意?名称也不伦不类的…”
古独航笑道:“这是我们皮大把头的最新创作,可谓别出心裁,独树一帜,方法是把人的头发穿过一枚金环,高高吊起,脱掉对方的裤子,然后,再拿根细鸡毛搔弄那人的脚板心,人被吊起,也已痛苦莫名,脚板心又吃鸡毛搔弄得麻痒不堪,于是,那人就会一面泪流,一边笑个不停了,这种滋味,可还真叫不好消受…”
皮四宝得意洋洋的道:“这个法子,我自想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想出来的,已经试用过好几次了,嗬嗬,有趣得很,如果到时再用两小条粘脂上面洒满胡椒末子贴在犯人的鼻子下边,他一哭一笑加上一咳一呛,那味道就越发不差啦…”
卫狼云笑骂道:“促狭!”
赫连雄没好气的道:“这还不算什么呢,兄弟,与这泼皮处久,你才真正体验出他那些混帐主意是如何令人哭笑不得,我一直奇怪,皮四宝这小子到底是比别人多了个心窍呢?尚还少了个窍?”
卫狼云笑道:“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活宝!”
这时,易少龙又道:“在‘皇鼎堡’,田二爷买通了他们里面一个大头目,二爷是花了三千两银子才买动这人的,并且每月另外津贴这小子一百两银子,二爷如今已命令他在‘皇鼎堡’采取三项行动,其一,在水井中下毒;其二,暗中放火焚仓房;其三,制造紧张气氛,涣散对方军心,以这三样措施来使他们惊疑惶恐,不暇攻敌,便需先求自保!”
一拍手,赫连雄赞道:“田二爷有一套,攻敌必先攻心!”
卫狼云道:“在‘紫凌宫’二叔又采取什么行动呢?”
易少龙轻声的道:“‘紫凌宫’宫魁凤啸松有个最得宠的侍妾,姓潘,叫蕊仙,这潘蕊仙在没有跟着凤啸松之前,原是洛阳城的一个名妓,她早与昔年的一个恩客生过个孩子,这孩子今年才五岁,也已在年前吃二爷派人掳走,借此胁迫潘蕊仙听从于我,替我们做事,潘蕊仙视这孩子有如命根,自然便只好俯首称降,当我们的内线了,这一次,二爷乃暗令她设法采取与‘皇鼎堡’同样行动,并且尽力使凤啸松打消与其他二强联手的主意…”
吁了口气,卫狼云道:“二叔也真是用心良苦了,虽然他用的这等手段,讲起来未免有点不太正道…”
赫连雄一笑道:“武林中诡诈百出,江湖上强肉弱食,兄弟,天下乌鸦一般黑,谁还不是一个鸟样?况且两国交兵,兵不厌诈,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,任什么法子也可以使用,他们不也曾坑过作,掳过你,弄过你?对方所要求与所企图的目的,和我们又有什么分别?”
一边,易少龙也道:“瓢把子所言,是正确的,少主,举个例说,凤啸松那宠妾潘蕊仙的孩子如今生活得很好,比跟在潘蕊仙身这更幸福,田二爷甚至还收了这小家伙做干孙子呢,那‘皇鼎堡’的大头目也是为我们办事,我们与他各取所需,这只是方式的运用不同,只要道理不悖,仁义不违,耍点手段是不算什么的,何况这还是为了武林一统的大举。”
哧哧一笑,卫狼云道:“你们二位竟帮着我老叔来刮我胡子了…易兄,二叔可说过这些行动何时进行?”
易少龙笑道:“恐怕也已开始进行了。”
搓搓手,卫狼云道:“如果将那水冰心擒住了,带到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