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又是一阵哗然。
立时,那人的伙伴,没有人敢再动手。
此刻,凌震宇却对着赌场里的赌徒道:“谁输了钱给他的,现在可以报数取回。”
那人自知敌不过凌震宇,唯有干瞪着眼,任由他自怀中,将银两取了出来,放在台上,随其他赌徒取去。
赌徒们皆大欢喜。
赌场主持人也看得出,凌震宇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人。最后,只有随他带着李兴建离开。
李兴建垂头丧气,跟着凌震宇走着。
语重心长,凌震宇教训道:
“十赌九骗,你这些日子来,到底输了多少钱?”
满面羞愧,李兴建支支吾吾,道:“我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语言方毕,凌震宇脸色一绷叱喝道;
“带我到你家里去!”
此言一出,李兴建立时怔住,纳闷地道:“你要到我家干嘛?”
神色严肃,凌震宇道:
“你不是说过,你家有个八十岁的可怜母亲,她正在生病吗?我只想尽点棉薄之力,帮帮你。”
双眉微蹙,李兴建装出了可怜像,道:
“嗯!我家很局促,你如果有心助我,钱交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笑了一笑,凌震宇道:
“交给你?我只怕等不到明天晚上,我这些钱又在另一些人的手里。”
态度恳切,李兴建说道:“你放心,见过今晚的事,我再也不会赌了!”
凌震宇仰首望了一下天色,夜,更深了。
于是,他催道:“那最好!时候已不早,我想在府上借宿,快带我回去吧!”
一听此言,心中万分不愿,李兴建面露难色,道:“这…舍下离此很远,恐怕…”
凌震宇见李兴建此时的情况,不由笑着道:
“我以为并不太远,你一定是输得糊涂了,让我来带路吧!”
语音方毕,便走前带路。
“你知道我住在哪里?”
李兴建自然感到万分惊奇,大嚷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李兴建似乎半信半疑地,跟着凌震宇走。
走了一程后,忽然有人在他们背后出现。
凌震宇察觉,神情顿然一凛,随即展开戒备。
然而背后那两人脚步加速,直奔过来,道:“好汉请留步!”
闻言,凌震宇和李兴建停下了步子。
来者是一主一仆,一看身上穿的衣着,十分考究,就知道是个非常富贵的人。
在月色之下,李兴建已脱口呼叫了一声,道:
“马公子,怎么是你?”
但是,那位被称做马公子的哥儿,却不屑地瞥了李兴建一眼,反而很有礼貌地朝着凌震宇问道:“请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突如其来,凌震宇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敝姓凌,名震宇。请问你是…”
凌震宇语言未完,那青年人抢道:
“凌震宇,是名闻中原武林的‘追魂客’凌震宇?失敬!失敬!在下马玉龙,是附近马家堡的人。”
李兴建兴奋地在旁插嘴道:
“是的,他就是马堡主的公子。”
凌震宇借着月光,星目仔细端详他一遍,道:
“不知有何贵事?”
马玉龙诚恳认真道:
“刚才在下有事,得以目睹兄台身手不凡,家父求才若渴,不知兄台可否随我返堡,如蒙不弃,相信家父必可酬以厚礼,奉兄台如上宾!”
马玉龙的盛情,令凌震宇难以推却,笑道:“明天的事,我今天不想多说!”
马玉龙兴奋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