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不具备什么意义,有意义的是这符号所代表的那个人…”
南幻岳道:
“你也应该明白,因为那个人的关系,代表他的那个符号才形成意义,才具有其不可否认的重要性。”
绿衣女子道:
“你认识我的模样就行了,我的姓名及出身,不说也罢!”
南幻岳一晒道:
“不说也无所谓,我会打听出来的。”
绿衣女子咬咬下唇道:
“听我说,不要去打听,那会破坏你对我所仅有的一点点美感。”
南幻岳坚持道:
“一个女人救了我,一个女人费心的替我疗伤,体贴入微的侍奉我伤后的生活起居,然后.那个女人又在我体内下了毒,胁迫我为她去杀一个人以做救了我的代价,而我却不知那个人是谁?你说,这岂非一场天大的笑话吗?”
绿衣女子摇头道:
“如是我,我不会要求知道这个…”
南幻岳道:
“可惜,你不是我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
“而你应该明白,我在江湖上有我的影响力及各种不同的关系,要刺探出你的身分并不困难,两道之上,像你这样的人物,这样对翠绿色有特殊喜好的女人,恐怕并不大多吧?”
绿衣女子幽幽叹息。道:
“我知道你有法子打听出我的身分来,我也不是故作神秘或有什么忌讳,我只是非常不愿意人家知道我是谁,哪怕一个人知道我也不愿!”
南幻岳沉声道:
“但我有权知道,因为我们互有交易,而你对我如此清楚,我对你却一无所知,这是不公平的,况且,我们彼此之间,还各有所欠呢!”
她注视着南幻岳,轻轻的道;
“好吧,算你赢了。”
南幻岳笑道:
“请问芳名?”
绿衣女子缓缓的道:
“潘巧怡。”
南幻岳唇角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,凝重的道:
“翠蜘蛛潘巧怡?”
潘巧怡仍是轻轻购点点头道:
“对这个名号很不喜欢是吗?”
南幻岳看着她,徐徐的道:
“‘毒毒毒、黑寡妇,险险险、翠蜘蛛”有这么两句歌谣流传在江湖上来形容你,你知道吗?”
潘巧怕平静的道:
“当然。”
南幻岳道:
“我早在七八年前,即已听说过你的大名了,但缘悭一面素未相见,不料却在此情此景之下遇上了你,闻及人言,‘翠蜘蛛’美若天仙,娇似花魂,却狠毒残酷无比,在一笑中杀敌,凝阵中断命,流血索魂声色不动,所以才将蜘蛛一类中最毒的‘黑寡妇’与你相提并沦…”
潘巧怡漫婉的道:
“现在你知道了这就是我,正觉得‘名符其实’,是不?”
南幻岳微微一笑道:
“传闻总有失真之处,但也不全是‘空穴来风’,潘姑娘,你在江湖上的名气,可大得很哪…”
潘巧怪淡淡的道:
“比起‘剑之魂’来,我已不知排到哪里去了——”
南幻岳轻抚下颔道;
“这几年来,你好像不大在道上走动了?”
潜巧怡笑笑道:
“我早已对江湖人与江湖事厌倦了,有什么好走动的呢?”
南幻岳活动了一下双臂,大声道:
“好了,我要上道啦。”
盈盈站起,潘巧怡指着厅角处的一张小几:
“你的应用物件全在那里了,南幻岳,我曾记得人家说过,你喜欢穿纯黑色的衣衫,是吗?我已为你特备了一袭黑色紧身衣,一件黑色罩衫及一双黑色密扣鞋,希望都还合适,那一包银子是为你路上用的,你自己的钱我也放在其中了,你再想想,还缺什么不?”
南幻岳大笑道:
“好一个体贴细心的‘翠蜘蛛’。就算我的老婆吧,只怕也没有你这么亲切入微,说真的,我几乎爱上你了…”
潘巧怡毫不动容道;
“‘爱’这个字,在你来说是极易出口的,在我来说,却早已枯萎了,没这个兴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