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杨贪顿时面红耳赤,狠狠的道;
“南幻岳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们兄弟今天吃了瘪,栽了跟头,业已老大的窝囊了,你还何必再挖苦人?’’
南幻岳正色道:
“哪个在挖苦你?”
杨贪气喘喘的道:
“我们明明吃了败仗,连这‘白朱雀’的边都沾不上了,你还问我们想要不想要?这不是挖苦人是什么?’’
南幻岳豁然大笑,道:
“所以说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怎能认定我不是一番诚意,真要分给你们呢?”
焦大藏实心眼,脑筋不转弯的,他大喜道:
“真的?老南,你真的要分给我们呀?”
南幻岳笑道:
“一点不假!”
说着,他侧首向潘巧怡:
“宝贝,这花如果分摘三瓣下来,会不会对它的效能有影响?”
潘巧怡摇摇头,道:
“没什么关系,不过,你何必如此大方?’’
南幻岳平静的道:
“宝贝,你要清楚,有的人是怙恶不悛的,是邪恶又阴毒的,本性就是卑劣的,那种人若一旦为敌,便势必除去,不能为自己或天下人留祸根,可是,有些人却是善良的,磊落又坦率的,这类人便成对立,亦可恕宥,杀戮要看对象,不可一视同仁,混淆不清,知道么?”
潘巧怡噘噘嘴,道:
“我是说,你不需这样慷慨…”
南幻岳笑笑道:
“一个有血性有骨气的人形同敌对实为憾事,何不交成朋友?那将要比见面眼红更乃有趣得多。”
潘巧怡无可奈何的道:
“我不管了,你自作主吧。”
焦大藏连连点头,笑道:
“女人就是心眼小,小器得很,我那浑家也和你这位贵老婆一样,老南,你就自己作主吧。”
潘巧怡有些甜丝丝的,因为对方将她看做南幻岳的妻子而暗自欢喜,但她表面上却嗔道:
“哪个小器?胖子,你不要光在那里慷他人之慨。”
焦大藏连忙抱拳道:
“对不住,对不住,娘子,我是太公在此,百无禁忌嘛,请多包涵,咱们以后也做个朋友。”
潘巧怡一撇嘴道:
“哼,谁稀罕?”
焦大藏愣头愣脑的傻笑着道:
“我稀罕,我稀罕…”
一句话不由把南幻岳与潘巧怡都逗乐了,杨贪在旁哭笑不得的道:
“大藏你真他妈的呆啊…”潘巧怡小心翼翼的自“白朱雀”上摘下三片洁白如玉的花瓣来递给南幻岳,再由南幻岳交给了焦大藏,这位仁兄一面由怀中摸出一方玉质小扁匣来谨慎的装好,一边笑眯眯的道:
“真多谢,真多谢二位啦,又是饶命,又是分此异草,这等的恩德,可是够我弟兄回去念上一辈子了…”
杨贪叹了口气:
“大藏,你是什么话丢人就偏说什么…”
焦大藏藏好玉匣,咧嘴笑道:
“实话嘛,什么地方丢人?”
杨贪摇摇头,有些尴尬的向南幻岳道:
“南幻岳——哦,南兄,这个…我也道谢啦!”
南幻岳洒然一笑道;
“罢了,老友。”
杨贪收回双矛,搓着手道:
“南兄,二位是要往哪里去呀?”
南幻岳直爽的道:
“浮图岗。”
杨贪怔了怔,道:
“齐用斗那里?”
南幻岳点一点头道:
“你和他熟么?”
杨贪道:
“不熟,彼此知名而已——南兄,此去的目的是——?”
南幻岳略一沉吟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