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道:
“那时吴茵业已去世,没有留下一子半男,时修从外地回‘卧龙庄’,臂弯里抱了一个胖嘟嘟的幼儿…”
静静听着的僧浩,接口道:
“柳门主,‘龙爪’时修的府邸,取名‘卧龙庄’?!”
一点头“乾坤双飞”柳天鸣道:
“不错,时修的府邸正是‘卧龙庄’…”
视线投向柳天鸣,宗元甲问道:
“这幼儿就是后来的时骥?!”
“乾坤双飞”柳天鸣道:
“是的…时修把这孩子抱回‘卧龙庄’,替他取个单名‘骥’,后来就用‘骥儿’两字,作为这孩子的小名…”
带着浓浓的感触,柳天鸣又道:
“骥儿虽非自己生身骨肉,但时修在这孩子身上,却付出了不少心血——视若己出,百般疼爱!”
宗元甲听来也感慨不已,不禁问道:
“时骥是否知道自己身世来历?”
柳天鸣摇摇头,道:
“不知道…时修处理这件事,十分周密小心,生怕这事日后泄漏出来;当时哺育骥儿奶娘,不是‘溪口集’镇上的人,还是从县城叫来的…。
微微一顿,柳天鸣又道:
“卧龙庄这座府邸中,除了老管家时旺外,所有的底下人全部遣散,又换了一批新人…”
微微一掀眉,宗元甲问道:
“柳门主,时骥原来又是谁家的孩子?”
柳天鸣道:
“时兄弟跟老夫无话不谈,他曾悄悄告诉老夫,骥儿原是穷苦人家孩子,爹娘无力扶养,时兄弟化了一笔银子,把这孩子领养下来的…”
牛眼一直,孟达插嘴进来,道:
“穷苦人家的孩子,该是脸黄肌瘦,怎么又会长得胖嘟嘟的?!”
僧浩接口道:
“‘鸡蛋里挑鱼骨’,我说孟达,你可别向节骨眼中挑剔——穷人家的爹娘,同样也是爹娘,怎么会委屈了自己的孩子?”
一笑,柳天鸣又道:
“骥儿这孩子老夫也着实疼他,老夫曾跟时兄弟说过,日后这孩子要娶媳妇,‘一挑二’,老夫也替他娶一房…”
听到这些话,宗元甲不期然中脱口道:
“照此说来,这一年来,时骥又去了哪里?!”
这话听进柳天鸣耳里,脸上笑意骤然消失,轻轻呼了口气,道:
“这就叫人百思不解。”
四人在株州镇街上那家“天香楼”酒店吃喝一顿后,回来“松鹤园”庄院。
丐帮湘东分舵主“星狐”贺刚,找来“松鹤园”庄院——“乾坤双飞”柳天鸣,见他一脚跨进大廊“无事不登三宝殿”敢情骥儿行踪有了端倪?
请他坐下后,柳天鸣含笑道:
“贺分舵主,为了骥儿的事,真辛苦你了…可是已找出一点头绪来?”
贺刚道:
“就是一年前在株州镇街,看到时公子和一位美貌年轻姑娘的那个丐帮弟子说的…”
宗元甲接口问道:
“时骥和那年轻女子,已有行踪出现?!”
“星狐”贺刚道:
“据那名弟子说,他在株州镇西端的‘长亭铺’镇上,看到一对年轻男女,就是一年前株州镇街上看到的小俩口,他们亲亲密密走在一起…”
一皱眉,柳天鸣问道:
“不会看错吧,贺刚?”
贺刚道:
“小的也向这名弟子问过这话,据这名弟子说,不会错…只是时公子身上原来长袍,已换了一身英姿飘然的劲装…”
一脸不解之色,柳天鸣道:
“‘长亭铺’离开‘卧龙庄’的‘溪口集’镇上,没有多远路,这孩子干吗不回家…即使为了‘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’的儿女之事,相信他老爷也不会不答应的…”
目注贺刚,宗元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