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一下吧!”
盏茶时间之后,马车停在一处林旁,樊淑惠在素月及素华的陪伴之下,朝林中深处去缴“水费”了。
贺鹤走了左侧林内,将缴完“水费”正在整理衣衫之际,突听一阵轻响自身后传来,他立即向后转。
只见那名车夫含着冷笑迳自疾掠而来,贺鹤立即功贯双臂,默默的系紧腰带,同时凝视着他。
那名车夫停在贺鹤身前三尺外,沉声道:
“小子,你可真大胆!”
“哇操!阁下又没有透视眼,怎知在下胆子不大?”
“哼!不知死活的小子,你竟敢对单于堂主不利!”
“哇操!你的耳朵可真尖嘿!你想怎么样?”
那名车夫阴阴一笑,突然喝声:“谁?别走!”双臂一扬,两把短匕居然自袖中疾射而出迳射向贺鹤的喉间及胸口。
贺鹤刚回头一瞧身后,竟然无人,暗道一声不妙,立即向右一闪。
“叭!”的一声,他的左胸已被一把短匕钉中,疼得他闷哼一声!
那名车夫阴阴一笑,立即全身扑来。
贺鹤喝声:“给你死!”右臂一振,一式“气吞牛斗”疾臂而出。
“轰!”的一声,那名车夫带着惨叫声及鲜血接连撞折两株大树之后,方始摔落在三丈外的草地上。
“砰!”的一声,双足一蹬,立即双目暴睁而亡。
贺鹤一个踉跄,默默的瞧着疾射而来的人影。
“啊!鹤弟,怎么回事?”
贺鹤朝那六名大汉瞄了一眼,苦笑道: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我刚转身,立见两把短匕疾射而来,我只好和他拼了!”
樊淑惠瞄了短匕一眼,沉声朝六名大汉道:
“你们有何意见?”
那六人上前一瞧,朗声道:
“袁冲该死!”
“收回他的令牌,尸首就地掩埋,另派一人赶往曲阜报告此事,澈查主谋之人及慎选接替人选!”
“是的!”
“素月,扶姑爷上车疗伤,盏茶时间之后出发吧!”
盏茶时间之后,素华驾着马车朝前驰去,素月策骑在旁护卫,另外五名大汉分别在十分丈前后护卫着。
贺鹤靠躺在锦被旁,瞧着伤口,苦笑道:
“哇操!死袁冲挺阴损的,动手之前,先诱我回头分神呢!”
“格格!鹤弟,这就是你欠缺江湖经验之故,他为何要杀你呢?”
贺鹤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;
“他知道咱们要教训单于天。”
“啊!原来他是老鬼之心腹,姐姐太大意了!”
“哇操!伯父及伯母看见我这副模样,一定会扣分数的!”
“格格!你放心!姐姐有最好的刀创药,咱们沿途逛逛名胜古迹,等返回昆明之时,你一定生龙活虎般了!”
“哇操!谢啦!”
***
孔子,咱们中国历史上一个大哲学家、政治家、教育家,他创造了中国特有的儒家精神,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。
贺鹤及樊淑惠在午后时分来到碧瓦黄琉,参天古本宏旷壮大的孔庙外,立即被那庄严肃穆的气氛感染得由衷生敬!
两人由题有“万劫宫墙”的“仰圣”门走入之后,走过跨池桥进入大成殿,立即肃然起敬的正中央的孔子祀像。
贺鹤瞧着那些“万世师表”、“斯文在兹”、“神圣天纵’的匾额,沉声道;“想不到一个文人能够流传万世呢!”
樊淑惠颔首道:
“咱们习武人士一向瞧不起文人书生,可是却未闻有一位武者能够似至圣先师般流传千古。”
“惠姐,你说得有理!小弟不便批评大风帮,不过由沿途居民的反应及袁冲之小人手段,我觉得贵帮有整顿之必要!”
樊淑惠双颊一红,道;
“帮务在这些年来扩充太快,难免会良莠不齐,我会请多多加整顿的!”
两人又在“圣迹殿”、“诗礼堂”及“杏坛”流连一阵子,一见天色已近黄昏,立即走回马车,再度朝杭州前进。
这回,另外换了一位车夫及六名中年大汉,沿途之中,日出而行,日落而息,遍览名胜古迹,一晃已过了十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