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了很大的便宜哩。”
“不错,他们已经练成缩头乌龟的‘龟甲神功’,而且又有软甲护住要害,除非拿到金龙剑,否则制不了他们的。”
“听说金龙剑在贾贤的手中哩。”
“不错,不过,那把剑摆在铁匣中,他又打不开铁匣,有似太监看皇上‘办事’,只能干过瘾而已!”
“去你的,怎么拿那个作比喻呢?”
“失礼,失礼!童言无忌!”
“呸!你都快要升格当老子啦,还扯什么童言无忌!”
“是,是,训得有理,训得有理,夜色已深,夫人可欲休息乎?”
“休息就休息,谁怕谁!不过,不准碰我!”
“哇操,矛盾,太矛盾啦,你分明怕我嘛!”
“呸,谁叫你要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!”
“哇操,真有那么严重?”
“去你的!不跟你说了,楚河汉界,以棉被为隔!”
“不行啦!天寒地冻呀,二人搂在一起比较暖和啦!”
“不行,我不习惯,而且也怕你搞鬼!”
“好!好!不搂也不抱,不过,可要同盖一条被子行吗?”
“一言为定!”
“一言为定!”
“好吧!”
***
三日之后,唐碧瑶的伤口在心情愉快、食补及药补之下,已经结疤,不过,对外仍然宣布八字没一撇哩。
由于樊天霖以飞鸽传书调集所有的高手返帮,第四天一大早立即有人赶回来报到,身为总护法的贺鹤当然要和他们见面啦。
高手一批批的回来,贺鹤除了忙着与他们见面以外,尚需督促在大风帮四周临时搭建的木屋工程,他忙得没时间与太太们扯蛋了。
所幸,人多好办事,不到一周,不但临时木屋已搭妥,连添购的被枕也已送至,八百余人完成报到工作之二、三、四等护法也已住进木屋。
人员一批批赶回来报到,贺鹤虽然有十二名一等护法协助,也忙得晕头转向,不过,倒也更加的获得樊天霖的器重了。
这天黄昏时分,他难得的与宋玉兰姐妹及天地双娇用完膳,聊过天之后,立即习惯性的到木屋巡视着。
他含笑朝那些向他行礼的高手点头致意,同时询问他们的起居及吩咐多加留心提防敌人的来袭。
他刚走回木屋右墙角,突见一位身材瘦削的虬髯中年人朝他忙拱手行礼:“参见总护法,属下有事要禀告。”
贺鹤稍一思忖,立即记得他是“摘星手”涂千星,便含笑道:“涂护法,请说!”
“总护法可否借步说话?”
“请!”
涂千星道:“请随属下来!”立即朝远处行去。
贺鹤虽然含笑跟着他行去,不过,为了小心起见,他已暗暗的提聚功力于双掌,准备说打就打,说干就干。
涂千星走到里余远处,突然转身道:
“总护法,属下听人说您的武功是得自天心老人遗留下来的铁匣,对吗?”
“对的,不过,你应该也知道那个铁匣目前在贾贤的手中。”
“属下知道,因为属下曾见过贾贤!”
“哇操,您见过他,是在什么时候?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?”
“一周前,就在昆明城内。”
“什么,他目前在昆明,你怎么不早说呢?”
“属下目前正在向您报告呀。”
“哇操,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贾贤呢?”
“是他来见属下的,他托属下带几句话给您。”
“说!”
“忘恩负义,狼心狗肺!”
语气冰冷,字字似针,贺鹤立即神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