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泄气:“可是我也很想帮助爹爹,难道没有我可以帮忙的事?”
“你忘了你未成年?”
郝贝肯定说:“我猜,一定有些事只有未成年才能帮忙的。”
“有啊,比如说,换尿片、搔屁股、撒娇这都是未成年的专利。”
郝贝嗔叫:“哥你怎能乱说?”
郝宝大笑几声,随后道:“好吧!如果另有适合未成年的事,我一定让你做,呵呵!争都争不掉。”他想的仍是女人所做之事,自也不必争了。
眼看老爹已进去老半天,郝宝忽然计上心头:“收拾收拾,咱们也好上路。”
郝贝诧然道:“你要到村子里?”
郝宝笑道:“也许咱们也该和老爹说,该添几件衣服了。”
郝贝一阵欣喜:“这个主意甚好。”
两人很快将刀剑收拾,回房休浴,吃了早膳,也不必和老爹打交道,拿了两块布料,双双已往村庄溜去。
郝家庄在武林也曾经风光千时,然而盛久必衰,到了郝运,这一代,并不热衷武林事,是以今日的郝家在武林再也不那么耀眼。
郝家在以前算得上是庄主,仍保留了宅院,而其他家族在没落之下,大都迁往它处另寻发展,留恋郝家庄的也只是零星两三户,反而外地人来的多了。再多,也只不过百来户人口-聚集一村,倒有点儿像赶集市场,除了过年过节、初下、十五外,难得热闹。
孙大娘的裁缝店就在村上唯一长街的较末端,此处本是卖草席的木造房子,生意不好,也就把店给卖了,卖的不贵,孙大娘就把它接下来,稍加整理,也算清爽;够母女俩遮风避雨,也靠着一点儿裁缝手艺;替人家裁衣缝补,日子还算过得去。
孙大娘已上了年纪,约四十左右,五官端正,脸容较好,风韵犹存,若非和大多数中年妇人-样,微微发胖,她仍算是一位绝佳美人。
宝贝两兄弟很快找到裁缝小铺,在外头指指点点,好似有大事尚未解决。
此时孙大娘已发现两人,起身打报呼:“两位年轻人想做衣服吗?”
郝宝立即答是!拉着弟弟已步入裁缝店。一旁裁制衣服的孙雪儿抬起头,美目溜向两人,美丽容貌透着清新灵秀,让人不禁想在她脸上多看几眼,郝宝正是如此瞪着她。她并无多大反应,只瞧了两人一眼,知道来者是谁,又已低头工作。
郝贝可对孙大娘特别感兴趣,上下不停打量她,原来他是在替父亲鉴定未来的母亲。但觉孙大娘长的实在不错,只是太胖了些,尤其是腰肚,都凸了起来。
郝宝目光仍不停在孙雪儿身上溜瞧,漫不经心地要弟弟将布料交给孙大娘。
孙大娘笑问道:“两位都要做衣裳?”
“对。“郝贝回答。
孙大娘含笑点头:“好,待我替你们量量尺寸。”放下衣服,拿起皮尺就要量身。
郝贝争先,郝宝来个顺水人情,让了他,旋即走向孙雪儿,有一问没一问地问个没完。
孙雪儿倒也大方,边缝边答,两眼不时溜向两兄弟。
倒是郝贝,竞然和孙大娘说说笑笑,似乎谈得很投契。
郝贝量妥,换上郝宝,办大娘一样快捷准确地替他量尺寸。
郝贝一旁说道:“大娘的手艺甚好,远近知名。”
孙大娘笑道:“你怎知道?”
郝贝道:“孙大娘远名已抵村外郝家,我爹的衣裳都是大娘做的。”
孙大娘暗自好笑:“知名只到村外,未免太近了。”但瞧及郝贝稚气末失,也就不在意,反而另一句话让她感到奇怪,问道:“你爹爹…”
郝宝接口道:“他叫郝运。”
“好运?”
“喂,好跟郝都是相通,是郝家庄的名人,我是郝宝,弟弟叫郝贝。”
孙大娘笑颜顿展,暗道:“真是好宝。”
郝贝一份光荣表情:“我爹这一阵子,在你这里连连做了好几件衣裳。”
孙大娘恍然道:“原来他就是令尊?”
“好!”宝贝兄弟齐点头。
孙大娘笑道:“实在看不出令尊他有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郝贝笑道:“我爹是愈来愈年轻,可算是年轻有为。”
不知如何,孙大娘脸腮也感到一阵热热的,不自然地笑着,仍自替郝宝量尺寸。
郝宝见她反应,似乎在意料之中,心里有了盘算,但觉采用单刀直入,也许效果会不错,遂在孙大娘量好尺寸时,低声说道:“我们可否与大娘谈谈话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郝贝立时道:“我们想帮家父一点忙…”
郝宝怕弟弟说的不妥,急忙阻止他:“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