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老太婆连饭也不吃,见着郝宝送饭后离去,她就往通道钻,到达悬崖后,她先拉起宝贝兄弟攀用的绳索,再接上自己所结韧绳,然后丢回悬崖,回身四处瞧望,并无动静,才如猿揉地攀滑直下。
等她下落二十余丈,宝贝兄弟已谚笑地出现崖边。
郝贝激动非常:“她快要享受悬崖的乐趣了。”
郝宝黠笑道:“可惜没有那招‘两个馒头满天飞’,否则非吓得她屁滚尿流不可。”他说的是指第一次和阿贝以索连身,悬空荡落断层一事。
郝贝道:“多晃她几次也差不多,开始吧!她爬得不慢。”
宝贝兄弟俩很快解下绳索,又接一截约十余丈长,然后松手一放,霎时传来尖急惨怖叫声。
老太婆以为绳索断落,尖叫老命体矣,闭上眼睛,肌肉纠缩一团,脑袋为之抽白,冲坠阴曹地府,即将粉身碎骨。
宝贝兄弟见状,已笑弯了腰,却不知此人是否他俩奶奶,若真是如此,宝贝这玩笑可开大了。
郝宝谚笑道:“只不过是滑个十几丈就吓成这个样子?再来一个空中飞人,想必胆子都破了吧?”
便左右摆动绳索,老太婆也跟着在空中荡来荡去。
她似乎觉得身躯已不再往下掉,想张开眼睛瞧瞧,哪知一张开,整个人已悬空摆荡,上不着天、下不着地,连崖壁都碰不着,又是尖叫,整个人纠缩成一团,还不停抽抖着。
郝宝甩了几趟,但觉老太婆已无其他反应,也觉得无味:“她可是以不变应万变,实在没意思。”
郝贝故意丢砸几颗石头想打醒她,也是没有效果,摊摊手道:“她那么怕死,恐怕不会再动了,还是把她拉上来吧?”
郝宝心念一转:“给她一点希望,她会继续冒险。”
提着老太婆,走向西方约二十丈左右,已发现两丈余高的断层,遂将绳索交给阿贝。
他说道:“我先下去,将绳索绑在断层,让她上不来、下不去,困她几天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跟我们做对。”
郝贝也觉得这方法不错,遂点头:“你小心些,可别跟老太婆一起掉下去。”
郝宝呸了一声,方自攀下二十余丈,落脚于断层处,将绳索再提高不少,省得老太婆得以着地逃脱,然后他将绳索缠向断层硬石,但觉十分牢固,才割断另一头,抓住它,要阿贝吊上来,很快已安全上崖。
此时老太婆觉得好像所有危险都已过去,才张开眼睛,果真一切都已平静,才嘘口气:
“要命,一生也没有如此害怕过。”
她慢慢回过神来,拉拉绳索,但觉牢固,才再次往下攀滑。
只要宝贝兄弟丢块小石子,她就吓得缩紧身躯,以免像方才如流星陨落,丢了几次,宝贝兄弟也觉得没趣,也就随她去
老太婆爬至末端,发现离崖底仍有二三十丈,不禁愁容已升:“怎会如此?”她始终没发现绳索已被宝贝兄弟缩短不少,而且也换了地方。
她犹豫一阵,又怕时间超过,被宝贝兄弟发现,想弃绳索,空手一试,但只滑了两三尺,就觉得双脚发麻,不听使唤,搞得地上下为难。
郝宝为了让她呆久一点,遂装出远处叫声:“老太婆逃了,快去找她…”
老太婆闻言更是紧张,叹道:“完了,两个混蛋已发现,莫要找到这里才好。”她暗自祈祷,再也不敢乱动。
宝贝兄弟但觉已没什么意思,遂双双返往木屋,心想老太婆要脱困,还得有过人胆识不可,否则将会被吓个半死,想及仇怨都报了,两人为之开怀大笑,准备收拾收拾回返老家。
然而未定到木屋,梁小福已喜气洋洋地迎面奔来,见着两人,更是欣喜说道:“大英雄你快来啊!大爷爷来了!”
宝贝兄弟霎时惊诧,爷爷为何来此?
郝宝追问:“你有没有搞错?”
梁小福笑道:“怎么会?他的大肚子,我一辈子都会记得,错不了啦!”
郝贝摸摸自己肚皮,吃了这么多灵芝,不知是否可以免去遗传?他道:“我想爷爷一定是听闻风声,赶来救我们。”
郝宝道:“有此可能…呵呵…可是爷爷来的未免太慢了吧?”
郝贝惹笑:“也不慢,还能赶上后半段,由他老人家去收拾老太婆,十分贴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