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刀大为诧异:“你在偷学我的武功?”
“你少臭美,郝家剑法天下无敌,谁会去伤学你的武功?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的武功是多么的差劲!”
郝宝仍耍着元刀所施展过而自己学得不成章法的招式。
元刀冷眼看了几眼,已知道郝宝学的并不全,暗自冷笑:“拿我的招式对付我,你简直是找死!”
他不动声色虚晃几招,待郝宝使出自己招式,登时冷笑,长刀疾出,戳向郝宝要害,狞笑道:“你死定了!”
岂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,郝宝见他长刀戳向招式要害,立即改用爷爷所教“大杀四方”
这零碎招式。接在后面使出。
只见长刀劈来,断剑一卷一带,像吸铁般将刀吸住,并带往左友侧自己轻而易举地旋向他左后方,一剑已划向他左大腿,血痕立见。
郝宝已哈哈大笑:“鼠辈你现在该承认你的武功是如此不管用吧!”
元刀脸容一阵青白,自己勤练十数年,却让人家如当老鼠般耍,所有的心血岂不白费了?
他仍不信邪,再次举刀猛攻,然而郝宝精明过人,全然不与他短兵相接,迫得他也莫可奈何,只好弃招不再迎战。
他突然一改凶相,恢复在面摊时那种静默而英豪气息,长长一叹:“天下第一剑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,在下十分佩服。”
郝宝被他极端性格的转变始弄迷糊,暗道:“这个人怎会如此善变?”
他已展现笑容:“对不起,在下方才是过火了些,但不如此,不能激发两位全力相抗,也试不出在下武功,如今一试,方知在下差你们仍是天壤之别,自该承认是输家,方才得罪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说得头头是道,温文有礼,任谁也想不出他出手时的狠毒。
郝宝瞄向他,冷道:“喂2你是不是在作戏?一下子装得吃人模样,一下子又瘪三哈腰,你这个人不是大奸就是大恶。”
元刀苦笑道:“你误会了,我方才说过,那全是比武。”
’郝贝斥道:“既然比武,体为何想砍我的手?”
“在下并无此意…”
“难道要掉下来才算有此意?:
元刀急道/当时在下是用刀背砍去,并不能砍下你的手,只是你们未发觉罢了。”
宝贝兄弟为之一怔,当时是刀锋刀背,谁也搞不清,若是:用刀背,纵使仍会受伤,但那已合乎比武规定。
两人不知该不该相信他,结果郝宝仍相信自己直觉。
郝宝冷道:“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,今天就到此为止,下次再搞这花招,小心我再让你多生几条胡须,没你的事,快滚!”
元刀抹去嘴边两撇血迹,留下红疽,仍含着笑意:“在下已输了,自该接受赌注,不知你的发型…”
“你烦不烦?”郝宝嗔叫道:“你没听到一切事情到此为止,还看什么头发?你高兴去理个光头,干我屁事!”
他本来下此赌注,无非是想整元刀,现在对元刀反复无常心态感到十厌恶,哪还想跟他玩这游戏?尤其又是摘下不怎么好看的刺猴头给他看?
郝贝也升起怒意:“你再不走,我当真要剃你的头。”
元刀仍赖着不走,已叹道:“其实在下找你们比武,也是受人之托。”
宝贝兄弟同感惊惑地瞄向他,郝宝还在考虑要不要理他,郝贝已追问:“受谁之托?”
突然远处传来女人声音:“我!”娇柔悦耳。
宝贝兄弟往发声处瞧去,白衣红裙的美姑娘韩芹已出现两人眼前,她颦颦而笑,露出迷人酒涡,清新动人。
郝贝两眼给扭伤,苦笑不’已:“怎会是这个小辣椒?!哥,咱们快溜,迟了又要倒循了。”
郝宝也瘪笑:“还是不见为妙!”
两人急忙背着韩芹,拔腿就跑。
韩芹本是笑的甜美,见两人看到自己就跑,立即破,口大骂:“给我站住,我会吃人是不是?有什么好怕?站住”
郝贝汕笑:“这种女孩,不吃人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郝宝笑道:“我看她对你蛮有意思的。”
郝贝苦笑:“阿宝你别乱说,她只是想找人让她挨骂,我才不会去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