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笑:“我也是这么想,走吧,希望不要找到东海才好。”’不敢怠慢,他和郝贝、令佳玉很快掠下山崖,四处搜寻,并不时喊叫。
从上游搜到下游,足足搜遍了大部份地区,郝宝这才发现床板破碎,再搜寻一阵,方自见着郝大以自己腰带捆着床板,卡在一株分叉秃树,也因冰源已解,身躯已悬在空中,奄奄一息。
郝宝憋笑道:“阿贝,爷爷好厉害,雷雨交加,他还睡的那么甜。”
伸手往枯木指去。
郝贝顺手势瞧去,只见枯树挂满长草,枯枝、树皮,随风轻摆.急道:“那只是爷爷的床,他人呢?”
“在床上啊!是用绑的!”
郝贝再仔细看,方自发现杂物中仍见人形,叫声爷爷,急忙奔前,果然发现祖父在树上。
慌张地攀树而上,解下郝大;发现他仍有鼻息,这才嘘口气,平身置于地面,慢慢推拿。
他道:“爷爷你可要醒醒,阵势已解了。”
郝大并无反应。
郝宝走前,发现祖父肚子胀得更大,已笑道:“爷爷不但肚子大,心更大得很,睡觉就睡觉,还拼命喝水,喝得消化不良都不知道,这怎么醒得了?”
双手按向郝大肚子,按压几下,一口箭水从他口中射出,接连几次,肚子消去不少,郝大也因此悠悠醒了过来。
一张眼就是郝宝怪昧笑容,郝大醒得更快,一掌已打向郝宝脑袋,叫骂道:“小兔崽子,你爷要你放些水,你竟然搞得雷风暴雨,外带洪水灌淹,你想把爷爷淹死是不是?”
郝宝一时不察,被打个正着,双手按头,瘪困直笑:“爷爷,凡事都有意外嘛!”
“意外?你爷爷的命岂能拿来当意外?”郝大又想敲,郝宝已跳开。
郝宝干笑道:“其实我早就算准爷爷会挂在这树上睡觉,淹点洪水又有何关系?”
郝大瞧及树上破烂床板,不禁也笑起来,笑骂道:“再搞几天,爷爷非被你们搞死不可,废话少说,快替爷爷整整身子,那老疯子恐怕就快到了,爷爷总不能如此狼狈见他。”
说着,宝贝兄弟很快替他整整衣衫,郝宝道:“爷爷,干脆你把他脱了,穿着它,什么派头也没有。”
郝大瞪眼道:“没衣服成何体统?”突有所思,邪笑道:“阿宝你身材不错,露在外头也蛮好看,外衣就借我穿如何?”
郝宝汕笑道:“爷爷想的美,这衣服可是孙雪儿…”突然瞄向令佳玉,似觉得在她面前说出孙雪儿之事,实是不妥,立即想改口。
郝大已逮着机会地奸笑:“来不及啦!你不借爷爷,爷爷就说出它是件…”
“爷爷!”郝宝喝止他,瞪眼道:“爷爷你很没有良心,竟然对孙子使出威胁的手段。”
“没办法啊!世风日下,你借不借?不借我可要…”
郝大又想说,郝宝更急叫道:“借借借!真是世风日下,爷爷坑孙子!”脱下上衣丢给郝大,白眼道:“就算我借你,你仍掩不了那个大肚皮,想来也光彩不到哪儿去。”
郝大一凛,自己肚皮实也不小,但岂能认输?也脱下破衣,穿上郝宝上衣,自得笑道:
“没关系,把腰带缠高些,不就成了?”
郝宝实也没办法,往令佳玉瞧去,光着上身,有点困窘,只好摆动结实肌肉,笑道:
“男人不穿上衣,是不是更有魅力?”
令佳玉见着他身上肌肉结实而均匀,劲道隐露,十分抢眼,但是她却无法赞美几句,叹笑一声,道:“我不知道是不是更有魅力,便我知道它被打以后仍会淤血变成青紫,而且打你的人就快来了。”
她目光移往远处,郝宝及郝大、郝贝也顺着她目光瞧去。
远方正有一位蓬头乱发的老人疾奔而来,那不是令天山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