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幻魔功,还是一路的?分明就是奇幻宫的妖孽!”
郝宝闻言已知毛病出在奇女幻女的名字上,事情至今,郝宝似也不想隐瞒,冷斥:“是又如何?总比你妄自托大、仗势欺人来得好。”
郝运可紧张万分:“阿宝这到底怎么回事?!”
郝宝道:“哪有什么事,她们是我带来少林寺的,只是名字怪了些,一个叫奇女、一个叫幻女,那贼和尚就硬要把我们扣上奇幻魔宫的罪名,我有什么办法?就算真的是奇幻宫门徒,又犯着他们什么?”
苦竹冷笑:“奇幻魔宫妖孽危害武林,人人得而诛之!”
郝宝冷斥:“笑话,她们两个连武林都未踏人一步,如何危害武林?你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?”
苦竹一时无言以对,不禁恼羞成怒,喝道:“好一张利嘴,先拿下再说!”
右手一挥,十八罗汉齐出手,化作十八道劲风全罩往郝宝,逼得他险象环生。
郝宝冷笑:“我就不信少林全是恶人!”灵邪宝刃挥出,银光乍闪,相准准地切向前方刺来三把兵刃,只听得挣然脆响,连火花都没弹出,枪、戟、铲三兵刃已被切成两段。
和尚为之怔愕,不知郝宝手上握的是神兵利器,武器被毁,郝宝又借势冲前,迫得和尚连连打滚,阵势露了空门。
苦竹见势不妙,暴喝厉道:“大胆妖孽敢毁我阵势?”
掠身而起,罩向缺口,他身为罗汉堂堂主,武功自是不弱。几番扑击拦阻,弥补了阵势缺失,这才稳住阵脚,又将郝宝困住。
郝运眼看不出手是不行了,和郝贝一同掠身,直扑阵势,免得郝宝有所闪失。
苦竹见及郝运加入,惊诧中带着冷笑“好!父子一窝,今天谁也别想离开少林一步。”
喝令下去,攻势更为凌厉,分明想置他们于死地。
事出突然,前前后后也只不过眨眼光景而已,苦莲有点儿措手不及,眼看罗汉阵已施辣手,若不阻止就快有伤亡。
他立即喝道:“苦竹快收阵!”
苦竹冷残道:“师兄难道看不出他们是奇幻宫妖孽?”
“无凭无据,何来妖孽之有?”
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那家伙(郝宝)所用的妖术及奇幻宫的妖女,这还不够?”
“这都是你自己猜想的,不能拿来当作证据。”
“擒下来再审问不就得了?”
苦竹笑声更是捉-,分明想以围捕武林公敌之意来违抗苦莲,硬是不撤开阵势。
苦莲但觉威严受损,冷喝道:“罗汉堂上下听令,若不撤阵,一律以抗令处置!”
命令下达,十八罗汉惊惶万分,纷纷停手,逼得苦竹也只好叫停,脸色却变得暴戾难看。
苦竹北道:“大敌当前,掌门为何私自放人?”
苦莲冷道:“无凭无据,少林不得如此做。”
“什么无凭无据?你分明是想掩饰他们。”
苦莲冷道:“在掌门人面前,岂容你如此无礼?戒律堂受戒-个月!”
“是!”一声应诺,戒律堂主苦石瘦高清-身形已现,拿着齐眉棍,直逼苦竹。
苦竹脸色微变,心知触了戒律,仍自不服:“我说的全是实话,掌门和师伯一样,和奇幻魔宫有私情,才会做出此事!”
苦莲闻言脸色大变,他心知谅天师父之所以会离开少林寺,其原因似乎和奇幻宫甚有关系,可是此事在下一辈分之人都只是猜想,哪敢明言指责,苦竹无疑损了惊天,还损了掌门威信,苦莲更感棘手,若斥责,难免落于话实,以师父私情而处置不公,若不责备,又怎能维护掌门威严?
事情紧迫不容得他有多余时间思考,苦莲立即沉声道:“灞桥郝家并非邪教之徒,本人在此向少林上下保证,若有差错,愿辞掌门一职以谢罪;苦竹冒犯尊长,罪无可恕,责刑冰池一月?行刑其问,撤其罗汉堂主职位。”
刑于冰池,日夜浸于冷澈心骨寒水之中,并且要封去武功。常人能挨一星期已是不错,若挨上一个月,不死也得掉了半条命,刑罚不可谓不重。
然而苦竹虽然感到惊心,却被另一种喜悦所代替,原是听得苦莲当众承诺要为郝家负责,只要找出郝家与奇幻宫有关,他就得引罪辞职,自己顺理成章就能接掌掌门一职,挨冻一月又算什么?
他立即拱手:“多谢掌门赐罚!”
丢下手中方便铲,毫无反抗地让戒律堂主封去武功。
苦莲长叹:“押下去吧!”
戒律堂主苦石这才将苦竹押往冰池方向,行路不时传出苦竹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声。
苦莲长叹不已,转向众罗汉,也叫他们撤去阵势。
此时郝运方自走前,含带歉意地拱手:“掌门,在下带给少林麻烦了。”
苦莲长叹:“敝师弟脾气火爆了些,否则也不会出此误会郝大侠英名天下皆知,岂是和妖孽为伍之徒?今日之事该道歉的是老衲治教不严,让你见笑了。”
郝运也长叹二声:“掌门对令师弟一直都处以容忍,如发生此事,不知…”
苦莲叹声道:“师弟脾气躁了些,但还算明理,老衲想他知道所犯何罪,若他执意不醒,老衲也只好再次动用门规了。
郝运本想要他提防小人,但想及苦竹仍是少林一堂之主此话说出,恐怕十分不妥,是以说到嘴中的话又压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