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!”
郝宝终于明白对方来意,轻笑道:“原是为了她们而来?可惜你恐怕要找错地方了!”
转向郝贝:“先把他们捆起来再说!
郝贝立即应诺,长剑抖出剑花,登时罩向三名蒙面人。
这下反而使对方乱了手脚,那老蒙面人慌张退后,急道“你们想于什么?”
郝宝一脸捉谚:“这就奇怪了,是你们找我们出来,却问们干什么!呵呵!既然你不懂,我就说说也无妨,没什么事,是想揍你们几拳罢了!”
喝地一声,郝宝凌空一拳直取对方心窝,这拳头来得好快,宛若迅雷,不及掩耳,它已捣至,蒙面人身手似乎并不高,一拳捣来,避也避不掉,被捣个正着,闷哼一声,人如虾米弹开,撞上背面巨树,摔得满天星斗。
郝宝亦觉意外:“怎会这么差?”也不想再出手,转向郝贝:“阿贝,把他们面巾挑下,看看是何方神圣。”
郝贝闻言也想速战速决,无声剑法顿时展开,霎时满天剑气,笼罩丈二方圆,剑剑连绵不绝,逼得对方无招架之力,连连败退,想伸剑拦阻郝贝攻势,就像把剑伸人流星巨轮中,一个锵响,不但震得虎口生疼,简直就快被震昏,接连几次,他们哪还敢伸剑迎敌?
郝贝将三人道至一堆,这才化攻势为挑拨,拨开三人面罩,清一色,全是三十上下男人。
三人想做最后挤斗,但见宝贝兄弟并未再出手,三人按兵不动。
郝宝瞄向三人,有点儿失望,因为一个也不认识,而且对方武功也不是挺高,分明是探路者。
乍想及“探路者”郝宝顿有所觉:“糟了!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?!”
顾不得再修理三人,向阿贝招手,两人登时往回掠奔,走的可比来时紧张万分。
三名中年人等宝贝兄弟离去,方自摘下头巾,竟然全是光头,分明是和尚。
较老者说道:“要不是堂主吩咐不得走露身份,岂容你如此嚣张?”
原来三人全是少林罗汉堂弟子,老者乃第三代弟子戒明,很明显,他们之所以前来,必是奉了苦竹之命令,为了掩饰身份,只好改用长剑,也不敢使出少林武功,难怪会如此不济。
不过要是郝宝能小心注意戒明挨了他一拳并未受多大伤害,也该知晓对方武功不弱,但在此黑夜中,谁又会去注意此事,而且戒明又装得如此逼真。
戒明眼见宝贝兄弟已走远,方自沉声道:“咱们先走,免得那家伙又追回来!”
声音未竭,三人齐往林区掠去,似早已寻妥方向,想必与另两名和尚有约;只是他们并不知那两名和尚已被摆平罢了。
而宝贝兄弟掉头回奔不到半里,已见着父亲追掠而至,两人一颗悬在嘴边的心方自嘘了下来。
郝宝笑道:“爹你还是挺厉害的,能随时醒过来。”
郝运白眼:“你爹不行,你们早就被宰了,还由得留你在此说风凉话?对方是谁?”
郝宝摊摊手:“小瘪三,连一掌都挨不了,实在没意思。”
郝运疑惑道:“会是如此?小瘪三也敢动咱们郝家?”
郝宝叹声道: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郝家若再不发发威风,就快没落喽!”
郝运谈笑道:“你想该如何发威?放你们出去亮相?”
郝宝正有此意,闻言已露黠-笑容:“爹你不觉得这方法很理想?”
“理想个屁!才出一点岔子,你就想动歪脑筋开溜?什么没落的郝家,沦入你们手里也确实要没落了,还不给我回去好好练功!”
一声叱喝,宝贝兄弟哪敢吭声,挟着尾巴,没头没脑地赶忙掠回郝家宅院。
郝运在后头暗自窃笑,也跟着折回。
及至厢房,郝宝仍自嘀咕不已,抱怨上错天堂投错胎,一生就此完了,而郝贝却发现屋内一片凌乱,急道:“阿宝,他们是来偷东西的?”
郝宝道:“有什么好偷?一个人穷光光能偷出什么油水?我倒希望他们真能把我偷走,省得闷死在郝家,没事睡吧!明天还有得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