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叫醒韩芹,她悠悠醒了过来。
郝宝由不得她开口,已说道:“大小姐,宝藏就在这里啦!你要什么尽管拿吧!’”
韩芹闻及已寻得宝藏惊喜若狂:“宝藏,宝藏在哪里?”四处张望,想找得宝物。
郝宝戏-地扛起被撞得凹凹凸凸的花瓶,送向韩芹,挖苦道:“这就是了,呵呵!破花瓶一个。”
韩芹吃惊万分:“会是这花瓶?!”
不但她吃惊,元刀和韩拍夫妇也吃惊而不敢相信。
元刀急道:“宝藏不是秘籍吗?”
郝宝-笑:“说不定秘籍就刻在花瓶上。”
元刀心急,马上接过花瓶瞧视,韩芹和韩拍夫妇也围了过去,但如何瞧都瞧不出这雕花的铜瓶有何武功秘图?
元刀瞧不出名堂,说道:“说不定藏在花瓶里,把它切开如何?”
韩柏有此意。
郝宝似乎不忍心将此阵设计者的心血让人毁去,遂说道:“别急,宝藏隐在花瓶,得不得秘籍就得问向那尊骷髅老前辈了。”
他们这才发现石墙角还有一尊骷髅,纷纷放下花瓶,往骷髅行去。
韩柏似识途老马,马上跪于骷髅前,膜拜说道:“晚辈幸不辱命,替主人完成心愿,照前辈指示,以藏宝图路线寻至此地,前辈在天有灵当可了却心愿,今日撞进此处,冒渎前辈之罪,在此叩头谢罪。”
说着叩头于地,喀喀有声。
韩芹、韩夫人以及元刀不自禁地也双膝落地跟着叩头膜拜。
郝宝-笑道:“想必撞上瘾了,连地板都不放过。”
郝贝道:“我们叩不叩?”
“叩什么?这可不于我们的事,如果你想过瘾,再从上面滚下来,效果会更好。”
郝贝瘪笑,未敢多言。
此时又有了变化。
只见得他们叩头于地,喀喀数声,地板忽然滑开,浮出一长形铁黑盒子,倒把郝宝给弄惊,暗道:“秘籍明明在我身上,难道另有秘籍?”
趁着他们被黑盒吸引之际,转身抽出秘籍翻开仔细瞧瞧,该是假不了才对,那黑盒里边的又是什么?
把秘籍揣人怀中,他也想瞧瞧黑盒中的东西。
此时韩相等人叩拜完毕,毕恭毕敬拿起黑盒,打开一看,里边放宣一把长剑,黑勃勃,像似埋藏良久而生成的黑锈,柄塑有“无敌”两手狂草,像似龙飞风舞,狂态毕房。
韩芹欣喜而泣抓起长剑,激动道:“爹,女儿终于替您完成心愿,您该可以瞑目了。”
郝宝恍然一笑:“原来是剑,那秘籍该是我这本了,却不知那剑利是不利?”
此时韩拍已从盒子拿出一张腊黄信箴,张开瞧瞧。
里边写道:
既入此门,即我弟子,
火速拜师,扬我武功。
不尊者,天诛地灭!
无敌神君留字。
简简单单几个字,可感觉出无敌神君之狂气隐隐逼人。
韩柏瞧向韩芹,韩芹犹豫:“我只是替爹完成心愿我不想拜师”
韩柏道:“就算是替你爹拜师如何?”
韩芹眼眸瞧向郝宝,还真希望他能拜师。
郝宝耸耸肩头:“免了吧!我觉得郝家武功足够我用了。”大有天下第一之态。
韩芹气不过:“好,我就练此功夫,再把你剁成肉酱!”
马上磕头拜师:“晚辈韩芹,愿意替父亲拜您为师,今后将替您把本门武学发扬光大,专诛不肖之徒!”
连磕三个响头,总算拜完师父。
郝宝汕笑道:“拜了师,我倒不知你如何练武功?”
韩芹抽出长剑,剑体漆黑生寒,叱骂:“我就以此剑练功杀你!”
方自挥出,因剑身过重,她又无缚鸡之力,剑尖已坠往地面,喀地一声,戳入硬石地面七寸深。
除了韩芹,大家都知道那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。
元刀眼睛不由得发亮,但一闪即没,不露痕迹。
郝宝自认灵邪宝刃不比它差,也未心动,-言笑道:“捧着一把剑四处乱戳,这就叫练功?呵呵!只要我撒把米,我家公鸡可啄得比你准呢!呵呵,颗颗必中。”
郝贝道:“意思就是说,这啄米功只要找我家公鸡练就可以了。”
韩芹气得哇哇大叫:“你们找死!”双手捧剑就想追杀两兄弟。
韩柏急忙阻止:“小姐,别忘了还有秘籍未寻得…”
听及秘籍,韩芹怒气突然又化失,未再追杀,急道:“对啊!怎会没秘籍?”
她和韩柏又找回黑盒,盒已见底,空空如也。
元刀则已掠向骸骸,长刀一挥,挑开衣衫。
秘籍已被郝宝拿去,自是挑寻不着。
元刀暗自猜想,说不定是系在衣衫上,复又将衣衫挑起,摊于地面,仔细找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