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着掉头就走。
金玉人可急了:“你怎能说走就走?”
她想拦,金王超却比她快捷,一个腾身已截向小心前头。
他冷笑:“金玉楼岂是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的地方?”
此时金王天突然开口:“超儿让他走!”
他认为小心只不过是市井混混,而区又是小孩,再背着一个醉鬼,和他争实在有失金玉楼等严。而这件事又是自己女儿带他来的,根本不能责怪他,至于他冒犯之处也只是和女儿之间的事,由女儿自己处理即可,犯不着要一个堂堂大楼主干预。
君小心闻言已大摇大摇晃向门口,斜睨金王超冷笑道:“听到没有?你爹叫你送客了。”
金王超很是不甘:“爹,岂能让他…”
“让他走,这种事还要你出手?”
金王超顿觉有失身份,倒也移了开去.心中却想着回头再狠狠教训他一顿。
此时金玉人更急了:“爹,不能叫他走,他说爹的事只有他能办。”
金王天冷目瞧向她,似在说:“你竟相信一个小混混?”
金玉人被逼急了,也顾不得另有他人在场,急道:“爹,他说你有秘密瞒着我。”
金王天老脸一抽,头发无风而动.突然飞身而起.截落小心前头,冷目泛青光:
“你说,什么秘密?”
小心落落大方,道:“你这是找我谈生意了?”
“如果你真是天下第一当的话。”
“若是第二当呢?”
金王天冷目直瞪,突然已伸手抓向公孙炮.小心想躲却闪不掉,公孙炮已被他抓个正着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小心出掌反击。
金王天却以极快手法带过公孙炮.闪向分侧.只见他三两掌不时拍向公孙炮肩背,公孙炮为之呻吟.身躯已冒起白雾。
金王天正以内家真气逼出公孙炮体内酒气,使他能苏醒。
小心瞧出他用意,反而不紧张了:“告诉你,问他跟问我是差不多的,差的是他说等于我说,把意思倒过来就对了。”
金王天未理会他,内力再吐.逼得公孙炮哇哇叫,酒气也逼退了七分,金王天始松手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公孙炮迷糊道。
小心打趣回答;“戒酒中心。”
“酒…酒在哪里?”
“戒酒中心哪来的酒?酒鬼似有几个。”小心瞄向金王天,似在说他是酒鬼之一。
金王天没时间理会他,一指戳向公孙炮,把他给戳痛而清醒过来。
“你是谁?”公孙炮惊煌地瞧着这位威严老人。
金王天冷笑道;“我是谁,你马上会知道,现在你告诉我,你是谁?”
“老夫公孙炮。”
“你是天下第一当?”
“哪里?”公孙炮得意地耸着肩头。
岂知金王天突然使劲往他手腕抓去,抓得他唉唉痛叫:
“放手啊!”“你到底是不是第一当?”
“不是”
小心道:“现在你死心了吧?第一当活生生地就在你眼前,就是我嘛!”
金王天本有意试试公孙炮功力,却显得失望,遂把他放开,目光移向小心,对于小心能在金玉楼处之泰然,谈笑风生,可也非一般人所能办到,警惕之心油然而生。
公孙炮趁机跑向小心,频频道;“不错,他就是天下第一当。”
及至小心身侧,细声问道:“小心眼的,怎么牛大肉九酒铺变成阎罗殿了?他是谁?”
“金王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