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留下这记号,我不得不来此查明,结果真的是她,唉…”
君小心淡声问道:“刚开始,你们好像在谈不死丹?”
金王天长叹一声,才娓娓道来:“不瞒你说,当初,老夫以偷得不死丹交换自由,她始答应放过我,后来我真的把不死丹偷回,又趁她不注意,偷偷带出极乐宫,使她得不到好处,唉!若非你说出,她岂会知道?”
君小心道:“这可不一定,你别忘了我还未说出之前,她早已砍去你守卫脑袋,可见她事先早已获知这消息。”
金王天眉头不禁皱起:“对啊!老夫怎会疏忽?到底是谁告诉她?”
“这只有问她自己了。”
“我想她必不肯说。”
“反正说不说都没关系,因为不死丹已不在你手中,她想要也没得要。”
金王天长叹不已,
君小心追问:“你跟仙子,关系似乎不寻以”
“不瞒你说.以前在此处,她跟我乃是夫妻相称。”金王天无所避讳地回答。
“后来呢?你为何想离开?她如此美…”
“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她以前的老情人。他说及仙子的年龄,以及她保生之道,实在令人毛骨惊族。”
“她如何保有青春?”
“换皮。”金王天余悸犹存:“我听她旧情人所言.半信半疑,才躲入她秘室,因为她每年总得失踪一个月,说是练功以助美容,暗地里即在换皮。”
“有人替她换?”
“没有,是她自己换,你一定想象不出那恐怖的情况.她将自己头皮、脸皮,甚至全身肌肤剥下,浑身是个血人,还看得见血在流.肉在抽,筋在动,红条肉里挂着白碎肉,比煮烂的死人还来得恐怖。看得连连大呕,她也发现了,却不能走远。然后再将自己套在另一张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少女皮囊上,多肉要切,少肉要补,活似个杀人肉铺子…”
不但他想呕,连君小心都听得头皮发麻,翻胃连连。
“她穿入皮,接口在何处?”
“腰际,和穿衣着裤一样,先穿裤再着衣,连头一起套上,接口除了腰际有淡淡红痕外,眼眶和嘴唇都瞧不出,若有,画些眼线、胭脂也就隐去了。”
“那他…每年需要杀一个女人了?”
“杀人对她来说,并不是件大事。”金王天道:“从那次以后,见着她即想起那幕情景,对她哪还敢有爱?是以要求分手,她则说换皮并无啥好怕.人老了才可怕,将来我老了,也要替我换,让我永保年轻,我听得腿都软了!”
“你没问她,剥皮的滋味不痛?还是另有药物止痛?”
“问过,她说有药,但效果不大,若先注射麻痹神经,则手脚不灵活,若先剥皮再涂药,伤口甚难愈合,而且退药后,更是疼痛,倒不如不用药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君小心好似觉得脱了一层皮:“她为了年轻,竟连剥皮之苦也能忍受?还有啥事做不出来?”
金王天轻叹:“在她来说,已无善恶之分了。”
“后来呢?她如何让你离开?”
“当时她仍以美貌出现,但我再也无法忍受那幕情状,遂要求她让我离去,她则说从来没人能走出极乐宫一步,我说人总是会老的,纵使她每年换皮,外表得以不老,但五脏六腑却会老坏,到头来,仍得死去,何苦近我留下。她听了之后,沉默甚久,最后喃喃说出,若有不死丹,将能长命不死。我才以找寻不死丹为交换条件,她终于答应让我找着此丹时,放我离去,以后你都听到了。”
君小心问:“她武功比你好,她为何自己不去找?”
金王天道:“那是因为她怕老,虽然她换皮后,肌肤白如雪.却禁不了阳光照射,只适合活在这温凉湿气较重的地方。”
“难怪此处看不到太阳,原是这原因。”君小心问:“后来呢?你为何寻得不死丹,又把它偷走?”
金王天轻叹:“我想及她如此残酷,若服下不死丹.则能脱胎换骨,再也不怕什么阳光,自能出去,届时武林将遭殃,是以才把不死丹偷走。当然,我也想借此丹练成绝世武功,自可对抗她,不再受她威胁。”
君小心点头:“要是我,我也会偷。只是你确定练成天王七式,可以打败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