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地半推半就,还是银子好,有的干脆伸手掏向抱来男人的裤袋,抓来大把银子,男人却抱得更勤,亲得更凶,女人也就笑的更狼了。
君小心和金王玉见着此幕,已傻愣了眼这是何种剧团?怎会光溜溜,耍起来比妓院还快活?
全天玉窘红着脸:“他们在表演什么?”
君小心瘪笑:“原始人的欢呼。”
“怎会有人光溜溜?”
“那是光光秀。”
“可是还有的穿了轻纱…有点透明…”
“那是透明秀。”
金王玉窘笑:“怎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秀?”
君小心叹笑:“时代不同啦!什么名堂都有。”
“那我们刚才上的场…”
“叫做牛肉场!”君小心瘪笑:“现在的牛肉场不卖牛肉,卖的是人肉。”
金王玉咳笑:“他们当我们是什么人?”
君小心对答如流:“牛肉女郎。”
金王玉笑瘪着嘴:“这如何是好?要是传到金玉接,我爹不打死我才怪?”
“那还算是幸运,若要把你嫁掉,那才头痛。”
君小心笑的甚黠:“方才还真卖的得意忘形,歌剧团也罢,要是知道牛肉场,我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,一生英名就此去了。”
金王玉窘笑:“还好我们没脱,否则更严重了…”
君小心敲他一个脑袋,讪笑道:“你脱什么?你又能脱什么?连荷包蛋都没有,想脱都没得脱!”
金王玉着笑:“也罢,免得我失了身,现在如何?咱们溜是不溜?”
“溜,不溜,将来如何见人?”
两人已准备开溜,向全场再瞄一眼,做最后的自我解嘲,方想离去之际,君小心忽然发现远处门口站了一名白衣人,手持玉笛,在灯光下特别显眼。
君小心征愕:“会是华秋风?”
金王玉闻言也瞧向那人,惊诧道:“真是他?”
两人潜近些再瞧,终于见得他脸容。
原来华秋风养伤月余已康复,每夜以苗女解性欲,久了也会腻,久闻此处有牛肉场,也就前来瞧瞧,虽是远了些,若有美女,亦是值得,瞧他目光不停搜向内场,似乎曾见过君小心和金王玉演出,念念不忘两人再次出现。
君小心呵呵笑道:“真是冤家路窄,这色鬼竟然来了?可省了我们不少工夫,有牛肉场好掩饰,今晚他自该上当了。”
金王玉道:“不走了!”
“你没看到他目光不停往里头瞧?已经被你的媚力迷住啦!”
“我有这媚力吗?”
“有啊!艳光四射,还不到十二岁,是幼齿的!”
金王玉窘笑:“就算有媚力,可是王妈妈要是叫我们再出场,我们要演什么?”
“脱啊!”“脱?你不是说我连荷包蛋都没有…”
“唉呀!脱一两件就行,露露肩头,肚脐眼,然后闪退,也够他们疯狂啦!”
金王玉只好照办。
当下两人在后台随便找来轻纱,便匆匆回房,换下彩裙,拿来布条把棉花包缠向胸部,再着短裤,然后穿上红肚兜,再加上轻纱,最后才将彩裙给穿回去。
方穿妥不久,王妈妈又来访人,说是观众闹着要两人再出场。
君小心媚笑道:“妈妈,人家可是有价码的喔!”
王妈妈眼睛一亮:“你也接客?”
“干我们这一行,当然是赚得愈多愈好,在前场脱,多没意思,只要客人出得了价码,人又可以,王妈妈不也是内行人?”
王妈妈笑的鼻眼都快黏在一起:“果然是内行人,好,没问题,以你的条件,接一次客,可比演十场还来得划算,不知你的价码…”
“第一次就算奉送,我的那份就送给姊妹们,算见面孔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