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用,若分四路,只剩百人左右,可抵挡不了三艘船的四五百名弟子,看他将如何对付。
冷秋魂不慌不乱,喝道:“左卫二十人入水破船,右卫二十人挽弓射火箭,前卫推火船撞向迎面船只,其他散至左岸百丈,准备第二波守护。”
一声令下,那群弟子训练有素,立即展开攻势。二十名壮汉手持利斧蹿入湖中,开凿一艘船底。另二十名挽弓射出火箭,直取右边那船,更厉害者,冷秋魂早准备三艘火船,点燃它,分别扭向猛冲过来的巨船。
轰啦啦巨响,不但把巨船憧出破洞,火苗也沾上甲板,燃起熊熊巨火,吓得众人弃船下水,扑通乱衡水花,蔚成奇观。
君小心暗自拍手叫好,以寡击众,贵在神速,若被对方扩散开来,将十分难以应付。
冷秋魂能在眨眼间毁去五艘船,等于减弱对手一半战力,实是不简单。
水中四处是人,船只已不能动弹,官震气得满腔通红,不得不下令暂缓攻击,先救人。
一艘船多载一倍人数,吃水已十分深,行动自慢得多了。
官震岂直认输?每次下令攻击,都临岸被逼回来,虽有几名高手掠向岸边,却也敌不过对手而纷纷被捕。
冷秋魂并未感到得意,一无表情:“官舵主,你还是带人回去,关于帮主之事,冷长老将亲自赴京城找左长老商量。”
官震斥道:“早不商量,得等现在才商量,未免太迟了吧!”
“只要能解决问题,永远不会太迟。”
“你现在就叫帮主出来,否则我将困死君山,让你们走投无路。”
“舵主该知道,君山粮食,足可吃上半年,何况舵主未必守得住。”
一活挑明官震大不了只能因上一天一夜,届时自己反而要饿肚皮而撤退,他说这番话,未免太肤浅了些。
官震恼羞成怒:“你以为我攻不下君山?”
遂又命令攻击,结果仍是靠不了岸,就被冷秋魂以小船只挡在外头。
连攻几趟,君小心反而毛火了:“这是什么总指挥?简直太笨了!”
他吼出这话,全船的人都听见了,千百对眼睛往他瞧来,充满怒意,竟敢说总指挥笨。
还好官震和他隔了两条船,否问非得气死不可,而令捉人。
李巨已吓得浑身发抖,一句话也吭不出。
金王玉刚还算胆子大,摆出驾势地躲在君小心背后。
君小心则更毛心,斥道:“瞪什么眼?攻一个地头,他们不敢杀人,岂有老半天还攻不下?你们有脸,我可要羞辱自杀了!”
这话也引来冷秋魂注意,两眼瞧往君小心,心头已起了戒心。
一名老乞丐已逼前:“小娃儿,在丐帮地头上,岂容你嚣张乱吼,敢说它舵主笨,你要是说不出理由,休怪我拿人!”
君小心瞪眼:“笨就是笨,攻上岸太简单!把船调头!”喝声尖高。
全船都愣住,不知该不该听他的。
君小心叫的更尖:“听见没有?示什么威?攻了老半天,上不了岸,还有什么威风?
快往后倒开!”
尖声刺耳,众人已被震住,不自觉地已将船开往后边。
官震见状,急喝:“你们想逃开?给我拦下!”
君小心瞪他一眼:“谁要逃?我替你攻岸总可以吧!”
不理官震,催促他们往后开。
官震不知该不该相信他,但见船只开得远,他更急了,赶忙喝船往后追。
事情突然变化,倒让冷秋魂摸不着头绪,眼看五艘船全往后退,也松了一口气,要手下坚守岗位,别让对方有机可乘,心头却不断揣测君小心所说的话,他又会用何种方法攻岸?
君小心退出百丈,见着四条船猛追,感到好笑,遂又下令:“往前冲,愈快愈好。”
李巨心头忐忑不安:“你在做啥?跟官舵主在玩捉迷藏?”
君小心呵呵笑道:“有何不可?”
又催促划浆者快速反冲,他们不敢,君小心立即使出超脑力摄住他们,木浆猛划,船只已倒冲君山。
官震见状,大骂出口:“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招?捉着了,非教训他不可!”
不得已,他也下令往回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