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医饶命…”
阴不绝手指猛力戳出,华秋风登时叫饶命,想起身下跪,岂知身躯方起,霎时全身抽搐,体内如万蚁啃食爬搔,又痛又痒,那痛痒似乎一直在增强,没有极限。华秋风奈不住,叫嚷嘶吼,十指不断往身上揪撕。那一条条血痕,一片片皮肤全被撕起来:那抽筋剥皮之痛,却不及体内万蚁啃食之痛。眨眼间,头皮撕得精光,衣碎肉裂,浑似血人,骷髅白惨惨还挂血地暴露群雄眼前,这比妖人生吞活咽还吓人。有人已作呕,华秋风还在跳动,乱抓、乱撕。
阴不绝哈哈大笑:“这就是叛徒的下场,你们已见着了,以后要生要死,自行决定,三个月来此一次,老夫会将解药奉上,逾期自己负责。为了不扫诸位酒兴,万杀,宰了他!”
万杀闻言,登时伸手将旁边抖颤倒地华秋风脑骨结抓破,内功一吸,将白沉沉挂血斑斑脑浆给吸出,猛往口中嚼去,又是一副骇人景象。
可怜华秋风一世风流,此时也落个剥皮撕肉,碎脑裂骨而亡,实是罪有应得。
几名手下把他抬走,然而众人瞧及此幕惨剧,再也没胃D,可是又不得不喝,陪着阴不绝灌酒,心头说不出恶心,然而又能如何?
好不容易酒席方散,群雄在允许下,已纷纷转道回家,只剩金王天走不得,因为他家即在此。此种情景,他也十分无奈,还好金玉楼还算不小,阴不绝人手不多,总也落个清静,否则这日子恐怕更难过了。
而那金王超则更肆狂妄,现在除了他爹,连金不二和金鹰也要管,弄得金玉楼上下莫不恨他入骨,他却更独断独行。
匆匆月余已过。
金玉楼除了多住进百余极乐宫高手,外表看来似乎很安静,一往如昔。
君小心和金王玉雇了马车,将天雷镜藏于车中,花了几天时间,也摸回金玉楼。
在郊区山林中,他已将马车放行,留下天雷镜藏于山中。正想要探探金玉楼虚实,忽而觉得有脑波传来。他心头一凛!
“会是哥哥?”
君小心立即运功搜去,果然发现哥哥也藏在暗处,心下大喜,立即和金王玉奔向右侧竹林,方转行百丈,已发现半山腰山藏林中,藏着一名衣衫破旧的年轻人。
君小心叫着哥哥已冲过去。
那人正是君小差,他发现弟弟,难得露出了笑容:“哥就知道你会安然无恙,近来好吗?”
“好,我见了娘,练来绝艺,准备找妖人报仇,倒是哥哥,一脸胡碴子,怎么回事,落魄到这种地步?”
金王玉道:“你不是被姐姐救走?她呢?”
“她走了…”君小差低声轻叹。
君小心问:“怎么回事?出了问题?”
“没有…”
“还说没有?”君小心以用脑力摄去,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,已认笑起:“为情所困,当然痛苦,不过也不是没法子可解,咱们再上七音域求婚便是。”
“不可能了,她娘为我而得了失心症,忘掉了开始。”
“那更好啊!她再也阻止不了你和她女儿的婚事,这岂不是天意?”
“可是小萍她心灵受了重创…”
“唉呀!开导开导准没事,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不但是她,她爹也回来了。”
“七音城主醒了?”
“嗯!他是被妖人再次抓去,封入冰棺中,不久就醒来,妖人并没伤他,又把他放回来。也因为他被捉,才引得独孤家人四处追查,我才会跟水萍再见面发生她娘失心一事。”
君小心但觉有趣:“那妖人何来同情心,也会放人生路?”
“他似乎把城主拿来作实验,冰入棺中,再让他复活,说什么城主已获得再生,他也可以再生。然后就把城主放回来。”
“奇怪,他又如何能再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