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哇地狂吐鲜血,倒栽瘫地,二度昏迷过去。
玉采仪见状急喂灵药,催气疗体“爹您醒醒啊!别再生气,哥迟早会再回心转意放了您…”
玉东皇始终不醒。
玉采仪乱了方寸,只好胡乱医治,推拿、点穴样样都来。
足足耗去一时辰,外头狂风暴雨已停,显得格外凄静。
李凤额已由悲泣而睡去。玉东皇却因药效传送,幽幽醒来,两眼却已失神,空空洞洞,见人憨笑起来:“我已打败火妖了,快找仪妹妹来,我要和她共游鸳鸯岛,情人毕…”
玉采仪诧道:“爹你得了失心疯不成?”
玉东皇斥道:“谁得了失心疯?爹是打败火妖,保住仙岛;快去找仪妹妹来,我准备要跟她结婚!”
玉采仪疑惑,道声好,立即去请人,往洞口行去,突又返回道:“爹,仪妹妹来了!”
装成秦晓仪状。
玉东皇怔道:“怎变了样?呵呵,大概变了装,没关系。小哥哥永远认得你,快快带我去游鸳鸯岛,我打败火妖,鸳鸯岛完好如昔,不过你可别乱毁刻字呢!”
玉采仪暗叹父亲的确受刺激太深,已恢复先前失心状态,若无醒神醒脑治疗,恐难痊愈,任她生性调皮,此时亦感心力交痹,道:“仪妹妹这就带你去了。”
玉东皇喜道:“快走快走!”拖着镣铐走得几步,突然走不动,喝道:“谁铐了我?”
玉采仪道:“已欣赏完毕,回来啦!”
玉东皇道:“呃?回来了?好极好极!呵呵!风景真漂亮!”故作观赏状,忽见李凤颜倒地睡觉,宋两利那番话又如尖刀刺脑,让他怒火高涨,厉道:“贱人你敢偷汉子,让本皇丢尽颜面?”发掌即打。
李凤颜被击醒,咆哮斥道:“臭猴子也想吃我天鹅肉,休想!”欲反击,却因脚镣拖住,击之不易。其实不击且好,否则她武功已失,只有讨打份儿。
玉采仪见状护向母亲,急道:“爹,娘已改过自新,别打啦!”
玉东皇道:“改过了?算你识相,否则毁你脸容!”李凤颜冷哼不答。
玉东皇忽又想及喜事,欣笑道:“仪妹妹,你可记得那句‘苍天易老,此情不变,浩海能枯,真爱永世?’咱可一辈子共结连理啦!”
玉采仪道:“结就结,你等等,我准备嫁妆去,你得乖乖坐着,否则不嫁你!”
玉东皇喜道:“是,乖乖坐下,等你来结婚。”当真乖坐地面。
李凤颜暗哼:“疯猴子!”
玉采仪乘机溜出蛇洞。找向哥哥,四处打转,终在北峰寻着,玉天君亦因心力交痹倒地昏瘫,玉采仪唤道:“哥醒醒!”
玉天君终醒过来,忽见妹妹,想及被摄而亲吻一事,困窘生恨,斥道:“还来作啥!”
玉采仪悲切道:“任何不该,我都认了,此后不再听娘的话乱搞就是,但娘已废功,爹又发疯,你总该放出一人,否则两人同处一洞,迟早会出问题!”
玉天君暗叹不已,先时怒火已降,想及父亲已疯,尤自不忍,暗忖他只剩二成功力,恐也难以危害,锁入洞中方过分些,始准备放人,冷道:“爹真的疯了?”
玉采仪道:“他把我当秦阿姨。”
玉天君冷道:“实是死性不改!”本想不放,但他可能出不了仙岛,始又回心转意,冷哼一声,掠身而去。
玉采仪则瞧往海面,狼涛依旧汹涌,她若有感觉,暗道哥哥当真把水晶球丢入海中?那可麻烦了,得花时间找寻,不敢多想,追往哥哥。
及进蛇洞中。
玉东皇忽见玉天君,憨然笑道:“爹要跟你秦阿姨结婚了。”
玉天君冷道:“结什么婚,人家早嫁了!”
玉东皇怔愕:“嫁谁?张天师?这臭老妖!”怒意已起。忽见玉天君,喝道:“是你废我武功?”举掌便劈,玉天君待要还击,玉采仪赶来道:“不是哥哥废的,是火妖废的!”
玉东皇怒道:“胡说八道,爹早打败火妖!”
玉采仪道:“那就是你根本未废功,只是受伤而已。”
玉东皇欣喜:“对,只是受伤,我武功仍在!”耍了两招,频频点头:“武功还在?”
玉采仪道:“休养久了自会恢复!”玉东皇信以为真,直道甚好甚好。
玉采仪暗示哥哥快放人,玉天君确定父亲心智已失。始将镣铐解去。玉东皇冷道:“为何要铐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