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已被摄脑。
杨朴笑道:“我很好,经一夜长谈,小神童已愿意归顺金国,替我军出力,以后大家是战友了。”
五人闻言更诧,宋两利何其厉害狡猾,只凭军师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能摆平他,且让他归顺?!
宋两利拱手道:“以后请多多指教!”
刁采盈喝道:“看你是惧于受罚,故意暂时归顺,以掩人耳目!”实也暗喜,化敌为友,的确不差。
怒不笑冷道:“想归顺也得经过我这一关!”笑中带邪,总得教训这情敌不可。
沈三杯冷道:“只一句话,我的一掌便要不回来么?”
钱不贪道:“归顺也罢,快快将辽国宝藏交出,大伙好说话!”只要捞点油水,先前受辱已不重要。
余都姑则静观其变,毕竟有小神童相助,眼前障碍即可解除,将是大金军最佳好消息。
杨朴道:“小神童确有心归金国,诸位可愿意看在老夫面子上,饶了他这一次?”
刁采盈喝道:“要饶可以,接我每人一掌,否则可难办了。”
怒不笑道:“不错!先前伤了我们不少,一掌抵罪已甚便宜,快快过来受掌!”凝足真劲,想一招重创,省去不少麻烦。
沈三杯亦作此表示,钱不贪则在犹豫中,心念转处,仍不敢违背三人意思,道:“一掌便一掌!莫要把人打死即行!”届时手下留情便是!
杨朴急道:“定要如此么?”
刁采盈邪笑道:“不收拾他,叫我们如何面对大金军队?”
余都姑道:“倒也是了,昨夜金军大败,怒怨全挂在他身上,不摆平,恐引起反效果。”
宋两利道:“那就接掌吧!”心想有宝镜护体,难道怕了你们不成?摆出架势,坦然面对。
杨朴却怕爱儿受伤,心念一转,道:“昨夜败金军的是黑先锋,和小神童无关,只要此事不张扬,大军自无人能知!”
余都姑道:“对啊!倒是好方法。”
刁采盈原提议受掌,其最大考量即在此,心想届时再暗中留情,宋两利即可过关,然恩怨既被黑先锋取代,她倒陷入为难,心念一转,道:“你把脸涂黑,再让我们受掌!”怒不笑竟然附和。
宋两利闻言呵呵笑起:“这是什么答案?要击便击,涂脸那是免了!”
刁采盈终觉幼稚,暗窘于心,表情仍冷,喝道:“那就别逃!”存心教训以掩窘境,猛地掠前,一掌击来。宋两利挺胸挡去,叭地一响,劲道全被宝镜吸去,刁采盈似觉劈在石版上,毫无动静。诧道:“你又耍何邪功?!”瞧着手掌,不知原因。
杨朴见状始放心不少,爱儿武功果然怪异,应可安然渡过。
沈三杯邪声道:“看是盈妹手下留情吧?”
刁采盈冷道:“你来试试!”
沈三杯道:“就来了!”当真凝足掌劲迫去。叭地又是一响,宋两利故意喝喝两声以对,掌劲击来,照样被宝镜吸收,沈三杯诧道:“邪门!”
刁采盈冷道:“你也手下留情么?”
沈三杯道:“他有妖法!”不敢多言,跳至一旁,昨夜之仇总算报了。
怒不笑邪声道:“换我来!”但觉宋两利必有暗招,说不定胸口置得护板,否则忘听得硬梆梆声音,已心怀鬼胎,大步行来,凝掌以待。
宋两利知他怨自己,必出狠招,黠声道:“我已请神明附体,你莫要中邪了!”仍运功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