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查根究底?
何况姓沈的是个流粮人,老实说,这个人的名字是真是假,谁也搞不清楚,萍水相逢,谁也不会去认真的,何况我是一个小孩子。那能知道大人的事呢?”
“好,你再答我一问,昨夜沈小狗及你师父他们是什么时候外出的?
“家师是傍晚时外出访友,姓沈的那些人一直在房中品茗,根本未外出呀!”
中年大汉闻言。冷冷地看了室内为首的大汉一眼。
为首大汉被看得心中一跳,全身冒出冷汗。
“这个女孩子又是什么人呢?你们认识?”
“我在渡口集临河客栈见过她一面,但不知她是谁,与我师徒无任何关系。”
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,如果被我们查出你有一句谎言,你就有得受了。”他向那为首的大江打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的手式,匆匆出室去了。
訾小乙立即闭目养神,但室中人的动静,他却一清二楚。
三更天。
雨花台东侧的听雨楼屹立在夜空中,死一般的沉寂。
没有人踪,仅能闻到出秦淮河传来若有若无的隐隐丝竹与歌声。
附近危机四伏,墙头,墙根,乱石堆,草丛,楼内处…共有二十多名高手布下重重埋伏,耐心等待应约的沈野。
期限是两天,今天是第一天。
假使沈野够警觉,今晚大概不会来,很可能事先加以踏勘,等了解状况后再正式露出。
楼东面的一段围墙,宽约十五步,墙头杂草丛生。
两个黑衣人伏在草丛里,如不接近至丈内,不可能发现他们的形影…蛰伏处距楼不足三十步,从楼上逃至墙头的人,一冲之下,恰好受到他们猛烈的猝袭。
这正是埋伏的最佳位置。可以完全监视听雨楼附近的动静。
可是,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楼的附近,面向着高耸半空的听雨楼,却忽视了身后。_偏偏有人从墙头接近,从最显著的方位接近。
接近的人在一身灰,俯伏贴地潜行,耐心与体力皆是超大的,逐渐接近墙头两个埋伏的人。
打击之快,有如迅雷疾风。人影扑出便已近身,一掌拍中一名警哨,乘机斜飞滚滑,贴勒住另一名警哨的脖子,再向下一伏。
刹那之间重归静寂,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故。
埋伏在墙下外围的另两个警哨,相距不足二十步,居然未听到任何声息,也许是秦淮河上隐隐的传来的歌声影响了听觉。
拖住两警哨的背领,挫低身躯,不徐不疾地沿墙头向北方拖了百十步,两警哨昏迷不醒像是死人。
远出埋伏区,灰影拦腰挟起两名警哨。像是携走两根毫无重量的稻草,掠走如飞,消失在墙北的夜空中夜空依然寂寂,好象未发生任何事故。
三更正,夜色阴沉听雨楼附近仍然危机四伏。
今晚是最后一天,埋伏的人,增加了一倍。
昨晚平白的损失了两个人,当转必须增强一倍实力。
楼东约二十七、八步远的墙头上,突然出现一个灰黑色的人影,突然得出人意料之外,象是突然幻现的幽灵。
灰色的夜行衣,灰色只露出双目的头罩,没带兵刃。
这人是如何通过外围的两道埋伏的?
楼下四周埋伏的人全都大吃一惊。
蓦见来人像无重量的羽毛般飘下,现身在楼门前的大庭院。
立即有一组警哨现身,五个人四面围住了。
灰影真像个鬼,不言不动屹立如山,任由对方现身合围,对这些声势汹汹的人似乎无动于衷。
“什么人?”为首的人沉声问,与灰影相距八尺。
灰影没有反应。
“亮名号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是沈野吗?”
“你们等的是谁?”
“那你是沈野了!”为首的人自以为是的说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你来是…”
“你要与我玩对相声吗?我会无聊半夜跑来与你斗嘴皮子!快说,訾小己与那位小女孩在何处?”
“原来你已经知道…”
“废话,不知道沈爷会来?”
“昨夜你掳走了咱们两个人?”
“不错”
“他们…”
“他们死不了,但生死决定在你们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