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。何况品当时在场看热闹的人群中,有华阳山庄那批雌老虎在场,怎会让咱们如意?”林护法摇头苦笑说。
“咱们自求多福吧!希望日后别再与他照面,-想起他那种整治人的手段,我仍然心嫁肉跳,这小辈太缺德了,喜欢将人弄成残废,让他们在江湖上活现世。”曾被沈野伤了胸膛的剑神用近乎虚脱的声音说。
南京地区的账灾银筹募完成,-并远往武昌,那些仗义相助的武林名宿大多住在镖局,实力空前强大,谁也不敢打镖银的主意。
企图打镖银主意的那些牛鬼蛇神,包括风神会在内.皆已转入地下活动,府城内外格外显得平静。
酒狂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,他是金陵镖局与督府之间的联络人,担任协调工作,经常改变面目在各地奔走,由于行动过于频繁,终于难逃某些有心人的监视网。
沈野等人在农庄又安静地渡过了十几天,没有发现有人来踩探,亦没有仇家找上门来。
他这几天足不出户像个潜修隐土,至于夜间是否外出,谁也无法察知。倒是擎天杵及毒狐经常外出。
午后.擎天杵及毒狐赴府城采购,沈野与郁静雯泡了一壶好茶.在厅堂相对品茗闲谈。
“小雯这几天你愁眉不展,是否有心事?”沈野问。
“是有-点.自脱离风神会后,迄今尚未向家父报平安,我想去府城一趟,托朋友传讯,以免家父悬念。”
“这是应该的,你为何迟到今天才提起?”
“我要先征求爷的同意,因我已是爷的人。”
“你真的承认是我的人冯?不后悔?”沈野似笑非笑地说,话中有话。
“我是当真的,难道您不认为?”郁静雯似未听出沈野别有所指。
“好好,就算是我的人吧!你打算什么时候去?”
“我想明天或后天去。”
“好,路上可要小心些,千万勿被风神会的人盯上,如果落入他们手中麻烦就大了。”
“我会特别小心的,必要时化装后再出去。”
“对,小心驶得万年船,一步走错遗恨终身。”沈野语意探长地说。
郁静雯闻言心中-动,一双美目奇光一闪即逝。
“您说-步走错遗恨终身,是否意有所指?”她神色怪异地况。
“是指你万一不小心落入他们手中.必将遭到辱身或丧生之恨,而这些结果均非我所愿见的,岂非遗恨终身?”沈野关心地说:“同样地,这句话亦可适用任何事物上,因为在人生的过程中每个人往往会在无意中造成许多不自知的过失,如果这些过失不被发觉,他的一生仍是平安的,但发觉而所有补偿,亦不会为这过失感到太痛苦。不幸的是,一经发觉自己的过失,而已是不容许他有补偿时,就遗恨终身了。”
郁静雯神情有些不自然,双目凝视着手中的茶杯.信口道:“我想我可能曾看错及做错了某些事…”
“既知错了,就别再让它错下去,否则错误愈大,痛苦愈深。”沈野感性的说。
“假如真的错了,我-定会照您所说的去做。”郁静雯神情玄迷的说:“爷年纪轻轻,为何对事物的看法以及对人生的体验如此这般深刻呢?”
“套用一句老话,少年弟子江湖老。这是不能以年岁的大小来论定的,年岁大并不表示对人生的体验必然深刻。”沈野用似乎来自天外的语气说:“书店的店员每天‘看’书,却并非从书中得到最多的人;风尘女子打滚过各种生活,却不是对生命体会最深刻的人,这就是最明显的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