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哇哇痛叫,不停挣扎。
“别打啦!我生日过完了,不能打啊!”银海讪笑:“你过完,我可还没过完!”打得更用力。
大嘴巴幸灾乐祸道:“过得好好的就要把我推下海,现在有你罪受了吧!打,用力打,他的生日整整有三百六十五天。呵呵…”包光光被打得受不了,赶忙叫道:“我不是你儿子啊!你总不能叫我到处认爸爸吧!”
“好小子,连父亲都不认?该打!”银海打得更用力。
包光光挣扎:“我真的不是你儿子!大大哥快救我啊!”银河轻轻一笑:“当他儿子有何不好?”
“好?好得屁股变蛋糕?”
银海听得银河所言,心知已打错人了,却一点困窘也没有,丢他入水中,喝笑:“幸好你不是我儿子,否则揍扁你,被人抓来打屁股,还敢求饶?”
包光光赶忙闪一边去:“不求饶难道要快乐地接受不成?”
银海哈哈大笑:“难得你想出这绝活?我是要我儿子跟那人拚了,你却要快快乐乐接受?”
包光光瘪笑:“算啦!我要很庆幸不是你儿子,否则你过生日我就惨了。”
银海长笑:“好,有志气,改天再陪你喝一杯。”说完又大笑。
包光光赶忙爬出潭水,走向银河身旁时,略自说道:“大大哥,我觉得你大哥好像疯疯癫癫,不大正常喔,是不是还没复原?”
银河轻笑:“他只是一时高兴,想找人发泄情绪而已。”
“可是也不能专找小的吃啊!像大嘴巴…”包光光笑瞄向大嘴巴,有点不甘心而捉弄地发笑。
大嘴巴立即闪往岸边,呵呵笑道:“你个小子,很容易被人认成儿子,这不关我的事。”
包光光自嘲道:“看来以后我脸上可要写着‘孤儿’两字,免得被人认错,当人儿子真可怜!”
他突然想起银星,已呵呵直笑,瞄向银海,不知他见着真正儿子,会使出何种手段。
银海未再理他,和银河步出潭边,已问起为何会沦落于此。
银河将他落入段平手中,以及美娘如何以朱昆取代他,后来被杀,以及如何从段平手中将他救出,来到这里解去无心之毒,详细说了一遍。
银海不禁大骂:“这骚女人,原来全是她在搞鬼!”
银河道:“大哥跟她不是很熟?”
“后来才混得熟,以前她故意流落多宝湾,我看她可怜,带回双鹰盟,本是什么事,她却不停勾引我,结果被她所迷,也着实高高兴兴渡过半年,后来也不知哪天?反正是在酒席上喝了几杯酒,醒来后已和她被关在地牢,她说对方要什么武功招式,我会的都给了她,结果不到三个月就不醒人事了,一直到今天。”银海瘪笑不已:“没想到这次会栽得如此之重,还栽在女人手中,实在没面子。”
银河道:“美娘着实长得妩媚动人,我见了她都有点心动,何况是大哥?事情过了也就算了,以后小心些便是。”
银海窘笑:“恐怕把小星儿给得罪了。”
银河道:“他还算听话,只是有点野心,大哥可要好好教导他。”
银海喝道:“说来不怕你知道,经此灾变,我反倒想一展鸿图,发泄这口怨气。”
银河道:“只要大哥愿意,小弟自是支持。”
“好,很好!”银海拍拍银河肩头,兄弟似爽朗直笑。
随后两人走入屋内,银海敛起笑态,躬身拱手,向蟠龙真人致谢救命之恩。
蟠龙真人只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。
银河心知师父已百岁开外,余日不久,遂决定留下陪他三天。
三天里,蟠龙真人和他们共处甚为愉快,说些百年前武林典故,听得众人津津有味,而且还说了银河所学的“流光幻影”招式,乃是他无意间得自数百年前“流光剑仙”遗留下来的秘本,自己人已老迈,学也无用,遂交给银河,没想到他练得如此之快,也该是武林之福。
匆匆三日已过。
银河依依不舍地告别恩师。
蟠龙真人立在茅屋,远远送走徒儿,两行热泪不禁滴下。
“小银河,此去一别,不知能否再见?…”
话声悲叨而无奈,可惜银河再也听不到他的话,瞧不见他的泪。
雪花片片,不知不觉已覆盖大地,也掩向老人白发,掩蒙了他的视线。
飞快的四匹马奔蹄滔滔滚往双鹰盟。
文叔第一个赶出来,发现是大当家回来,又变得霸气英豪,更是欣喜,立即引入大院,设筵款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