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嘴巴急道:“对,味道好清楚,我一闻即知。”
银河轻笑:“什么味道?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…”两人一时也形容不出。
“是不是脂粉味?”
“不,不是…”包光光又累又想笑。
大嘴巴亦是憋笑不已。
结果两人一抖,元宝掉了,两人暗自庆幸,得以休息。
银河也不吭声,又拿出一锭元宝,连同地上那锭,角对角如搭直桥般,要两人顶。
包光光见状苦笑:“这怎么顶?”
银河道:“用点内力,该不会太难。”
两人没办法,只好运内力,弄了三次才把元宝粘架起来,不到半刻钟已是满头大汗。
包光光求饶直叫:“大大哥,下次不敢了!”
“还有下次?”
“不,这次就不敢了。”
银河淡声道:“元宝让你们风光,你们也该感谢它们,顶它一下又何妨?”
包光光急道:“已经顶了好几下,该够了。”
大嘴巴道:“我觉得现在度日如年。”
“这样子吗?我还以为渡时如年,渡分如年了呢!”
大嘴巴立即改口:“我已经渡秒如年,很痛苦!”
“痛苦?痛苦的时间是慢慢过的,哪能一下子从度日变度秒?有这么好过,我也想过。”
两人顶得满头大汗,满脸通红,哇哇乱叫,好似在蹲毛坑。
包光光一时忍不住,笑骂:“大嘴巴你卫生好一点,好不好?呃呃叫,什么屎这么难拉?呵呵…”这一笑,元宝又掉了,两人整张脸已皱成一团。
趁着银河加元宝之前,大嘴巴喝叫道:“都是你,多的那锭让你顶!”
“我一个人怎么顶?”
“就是要你顶!”
银河已将元宝抓起,尖角对尖角,中间那锭已然快悬空,说道:“你们怎么分配,我不管,不过先把元宝顶上再说。”
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方将三锭元宝顶庄,刚顶上就累得吵不起架。
包光光求饶:“大大哥,饶命啊!我们是不小心跌入陷阱的,我们也是受害人。”
“你是受害人,那我呢?”
包光光及时改口:“我是救济她们,才把元宝送给她们。”
“跑到妓院去救妓女?”
“你不是说要救可怜人,她们真的很可怜。”
大嘴巴道:“除了她们,我们还救了六个刚卖去的女孩,这也是在行善。”
包光光急道:“对呀,我们已照您意思也是行善,不必罚得那么严重嘛,求求您,快受不了了。”
“照你们怎么说,黄河那些灾民都不必救了?”
包光光道:“救要救,可是救小女孩也是救,快快,快…掉下来了。”
忍不住,三锭元宝落往地面,两人更是紧张,要再加一锭,那真的是在搭金桥了。
岂知银河并没有再拾起元宝,瞧着两人,目光好似定住,瞧得两人打心底儿发冷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良久银河才说道:“你们救人,并没错,只是方法不对,救那六名女孩并没错,救那些妓女,并不正确。当然她们也有可能身世处境可怜,但至少她们已经求得温饱。然而有些灾区,连米饭都吃不到,饿都快饿死,甚至因而才将女儿卖到妓院,这才是原因。我们能力、财力都有限,所以要割舍一些痛楚,先救济那些连米饭都没得吃的人,让他们温饱,才不会有饥寒起盗心,卖女求生计的事情发生。若另有余力再救济其他人,否则原因不能消除,永远都会有人将女儿卖去当妓女。”
两人闻言默然了,他俩已感觉出,花那十万两元宝是何等罪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