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星连续掷了六把之后,终于掷出二!二!一!五!
“哈哈!六甲顶,六点!平平啦!”
阿星苦笑道:“包大叔,方才我瞧你轻轻松松一掷,说‘四八’,就‘四八’,我却连一个‘扁精’也掷不出来,有够见笑!”
‘哈哈,隔行如隔山啦!想不想学?“
“这…”梅耀鸠笑道:“阿星,学一学吧!为了寻找令尊,你必须自赌场中去找,如果不懂赌,从何找起呢?
是不是?“
“好!”“哈哈,正英,阿星就交给你了!”
三日之后,梅耀鸠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纸包及一坛洒走了进来,一见包正英及阿星吆喝连连,分明正玩得起劲!
“哈哈,歇歇手,到外头来喝点酒吧!今晚的夜色可真好哩!”
“遵命!”
话音未落,阿星已和包正英含笑凉了出来。
梅耀过一见阿星右掌五指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着骰子,心中暗觉好笑,表面上却笑道:“阿星,练得怎样啦?”
阿星含笑喝道:‘四人…“
左掌心一平摊,立见四位骰子在他的手掌心一阵子疾速滚动。
停完之后,赫然是四!四!六!六!
梅耀鸠脱口叫道:“好功夫!”
阿星轻轻摇摇头道:“大叔,‘江湖一点诀!’说穿了就不值钱,只要稍为加把劲,简直运用自如哩!”
“哈哈,又出一个‘小郎中’啦!”
包正英笑道:“思公,阿星的反应实在太敏捷了,真是‘一窍能,百窍连’,麻将,梭哈…他已全部精通了!”
“真的,太好啦!太好啦!真是名师出高徒。”
“多谢大叔的夸奖!”
“阿星,今晚应该好好的庆贺一下,去把杯筷拿出来吧!”
半晌,桌、椅、碗、筷、杯全部出现了!
三人据案欢谈畅饮着。
只听他含笑问道:“阿星,有什么感想?”
“大叔,挺有趣的!怪不得有那么多人热衷于此!”
“哈哈!诚如正英以前所言,赌,这玩意儿只能当作消遣,绝对不可以搏,否则,最后如果不是倾家荡产,就是变成一个赌鬼!”
阿星严肃的颔颌首道:“大叔教训的极是!只要沉迷于赌海,不懂赌技之人早晚会倾家荡产,懂赌技的人必定不务正业,变成赌虎!”
“哈哈!你果然领悟力甚高,不过,未免把人生看得太严肃了,哈哈…人生在世有几何,愁眉苦脸又几何?嘻嘻哈哈又几何?
凡是随机缘,何必去强求,但求问心无愧,那管闲言闲语,正英,阿星,我就把我的故事告诉你们吧!
“我姓梅,名叫耀鸠本是江市人氏,自幼成长于书香门第,家人因为我的天资聪明,自幼即严格督促,甚盼我能考取功名。
哪知,我并不热衷于此,经常与府中长工的儿子阿星(即布耀星)偷偷溜到外头去玩耍!
有一次在一座山神庙内发现了一名重伤老人,那老人一见我们二人忽然哈哈大笑道:“老夫有传人矣!”
那老人的话尚未说完,立即鲜血连吐,我与阿星骇得慌了手脚。
那老人连连咳血一阵子,脸色突然转红,只见他自怀内掏出一个小盒子道:
“小鬼,算你们幸运,拿去吧!”
我们二人根本不知怎么回事,正在犹豫之际,那老人却骂道:“妈的,老夫为了它送了命,你们却不敢要,真气死我也!”
说完,一口气喘不过来,竟真的‘隔屈’啦!我们二人一见他死不瞑目,慌忙跪下答应收下那个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