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排练演戏。
此时,演宋朝驸马爷的陈世美,向秦香莲怒目而视。
陈世美怒道:“秦香莲,你这贱人,我与你素不相识,为何要陷害本官?”
小女儿哭道:“娘…”
陈世美瞠斥道:“大胆妖妇,我不能留你妖言惑众。”
秦香莲怔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陈世美立即拔剑正欲杀秦香莲。
包公喝道:“住手!’
包公怒道:“陈世美,你不认发妻,拒收儿女,竟敢当堂行凶,真是目无法纪,胆大包天。”
陈世美瞪了包公一眼,道:“包黑子,你竟敢对本官出言无状,告诉你,别说你这小小的开封府,就算当今皇上,也不能辱骂本官。”
包公怒道:“你家有发妻,再娶公主,欺君罔上,罪该万死,事到如今,你若是良心发现,收留了妻儿,还则罢了。”
陈世美微笑道:“若是不然呢?”
包公坚定道:“若是不然,我就铡下你的人头!”
陈世美正容道:“我这上方宝剑,先取你的狗命!”
包公下令道:“王朝!马漠!”
王朝、马汉齐声道:“在!”
包公喝道:“请回上方宝剑!”
陈世美怒道:“包黑子,你若碰我一毫一发,我叫你丢官罢职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包公下令道:“王朝!马汉!”
王朝、马汉齐躬身道:“在!”
包公厉声道:“虎头铡侍候!”
王朝、马汉齐躬身道:“在!”
突然——
传来:“刀下留人!”
只见一条戴笠人,飞身落地在两堂内,手里拿着木鱼,正是朱九戒。
包公怔道:“你是何人?’
失九戒脱下斗笠,道:“在下朱九戒,来此教人!’
接着,转向陈世美道:“陈兄,咱们有话好商量,在下可以救你,不过…”
陈世美急问道:“不过怎样?’
失九戒傻笑道:“把秦香莲让给我。”
那演秦香莲的,忽然哭了起来,吵闹道:“你这大头鬼,阻止了我们演戏,我要你赔偿损失!”
朱九戒怔道:“我的妈呀!原来你们是在演戏!”
秦香莲哭道:“我要你赔钱!’
朱九戒赶忙道:“讲钱伤感情。”
秦香莲哀戚道:“你这一闹,耽搁我们演戏,我的医药费…”
秦香莲,此时,大哭了起来。
朱九戒不解道:“医药费?”
周大海叹口气道:“你不知道,玉清嫂的丈夫,已经生病了十几年了,花费医药费可不少,玉清嫂为了医药费,才来这戏班学演戏,赚点医药费。”
此时,又有一戴笠人平静道:“不管什么疑难杂症,只要我妙手回奉,必能救活?”
周大海哈哈笑道:“你的口气很大,我看你瘦得皮包骨,全身都是病,自己都需要人医治,还说…”
孙五空瞪限道:“怎么?你不信?你没听说过久病成良医。”
周大海嘲笑道:“信?我倒是想信,可是…”
孙五空追问道:“可是什么?”
周大海正容道:“人要是死了,你能救活?”
孙五空闻言,盎然笑,道:“人死了,神仙也救不活,不过,若有一息尚存,我老孙就能治其不死。”
周大海欣喜道:“当真?”
孙五空正经道:“治病讲究药到病除,我老孙却是病治不好,不要诊金。”
王清嫂欣喜一阵,霎时无奈叹道:“大海哥,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玉清哥的病,十多年了,怎么治也治不好,我看算了,再说…”
玉清嫂话未说完,人已垂头丧气。
孙五空见状,笑声道:“这位大嫂,关于诊金,大嫂不要放在心上,能否让我老孙看看?能医再医。”
周大海赶忙劝道:“玉清嫂,你就答允这位先生看看,说不定能治好玉清哥的病。”
玉清嫂沉思一下,道:“好吧!”
向孙五空躬身道:“请随我来!’
孙五空赶忙说道:“等一下,我请其他三位兄弟一起去。”
玉清嫂哦的一声,转身向两堂右门走去,周大海与孙五空跟在后面,唐三等三人也随着跟进。
周家祠堂,右方有一间房子,在这杂居多户大院,算是比较像样的一间房子,玉清嫂推门进去,五人跟进去。
孙五空放眼一看,这是一间通房,屋内两张大-,木制的桌椅也已陈旧,屋里一切简简单单,看样子玉清嫂,生活过的也不算好。
一张-上斜躺着一个瘦骨如柴的男人,除了削瘦无肉的脸上那双眼还算有神以外,全身瘦的皮包骨头,见到玉清嫂带来几个人,就一直瞪眼望着他们。
玉清嫂-前一站,对孙五空叹道:“好好的一个人,一下子就病了,人不会讲话,四肢也瘫痪了。”
此时,孙五空双目注视着-上的病人,心内一震,暗忖,好毒的手段,这是谁干的?
在旁的周大海开口道:“先生,你看能治吗?’
孙五空闻言,略一沉思,点点头,道:“让我老孙把把脉再说。”
玉清嫂赶紧伸手将病人的右臂拉到-沿,周大海搬了一张椅子过来,孙五空坐了下来,伸出三指按在病人右手腕脉穴上,双目微闭,试起脉来。
玉清嫂与周大海二人头着祈望之色,凿着孙五空,过了片刻,孙五空才站了起来。
玉清嫂急急问道:“先生,能医吗?”
孙五空略一沉思,点头道:“能医,不过…”
玉清嫂赶忙追问道:“不过怎样?”
孙五空认真道:“病人病的时间太久,我老孙祗能医其会开口讲话,四肢可以用持杖来行动,如要和常人一样,我老孙恐怕不能为力。”
玉清嫂板言,一阵激动,泪流满面,人已高兴低声哭泣起来。
孙五空安慰道:“大嫂不必哭,我老孙在医治尊夫病之前,想了解一下,他是怎样得了这种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