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兽,而且有不少的奇花异草,及果树所长的果子可食,使柳志宏并无饥渴至死的危机,因此尚可耐心寻找出路。
天色渐黑,柳志宏已然在石鼎下方岩块所围的火炉处引生柴火,思绪紊乱的沉思往后该如何脱身?并且胡思乱想的回思往事…
也不知何时沉沉入睡,但是沉睡中似乎又在迷朦中醒来,并且在氤氲弥漫,琼花瑶草茂盛的仙境中,见到一位银发、银须,慈颜笑目,身穿一袭金黄八卦道衣,手执长尾拂尘的道长,竟虚空飘浮至身前,含笑说道:“呵…呵…呵…星君别来无恙?星君终于云游至下仙洞府了。”
“啊!什…什么?老仙长您说什么?谁是星君?晚辈乃是柳志宏,老仙长您是…”
“呵…呵…呵…是了…是了…下仙在山中修练两甲子,道成尸解,并拜在三清教主门下重修仙道,前些时日天尊有言,星君已然一下凡,不日便将至下仙肉身修道洞府,并敕令下仙为星君开光传法,今日星君果然到来。”
“咦?老仙长您说什么呀?晚辈实在愚昧不解,况且晚辈乃是自幼失亲的孤雏,并不是什么星君?因此老仙长别逗弄晚辈了!”“”呵…呵…呵…是也…错也…下仙尸解之后未能顾及遗骸,今日有幸星君莅临代为移殓,下仙甚为感激,因此下仙昔年随身法物“太昊剑”及“朱砂笔”则赠予星君为用。““咦7老仙长您是说…石洞内坐化的骨骸乃是您的遗骸7您别开玩笑了。您可是一位精神塑烁的老仙长,怎可能是…”
“呵…呵…呵…洞内仅是一具凡俗皮囊而已,如今已由星君代为移殓,因此下仙再无俗琐缠身了,下仙在此为礼答谢了!”“”啊!老仙长您真爱说笑,晚辈明明…咦?
您…您要干什么?“
焕然!一片金光罩住柳志宏身躯,顿使柳志宏觉得脑海中有些奇怪的金光及赤红紊乱的线条,一闪而逝。
“呵…呵…呵…下仙‘洞真真人’奉三清玉敕助星君开光‘五丁力士’职司已毕,可返天庭复命!”
老仙长“洞真真人”手中长尾拂尘抖挥中,倏见柳志宏身躯金光再闪,立有五名金光铠甲天将已立于“洞真真人”身前,躬身喝道:“末将谨尊法旨,立返天庭!”
金光骤闪而逝“五丁力士”已然消逝不见,而“洞真真人”也呵呵笑转身躯说道:
“呵…呵…呵…下仙敕旨已达,走也…走也…”“啊!老仙长您且留步,晚辈尚未清教…老仙长…老仙长…”
蓦然!被自己的急叫声惊醒,柳志宏突然跃身而起,四外张望,但是除了石鼎下的火光闪烁外,四周是黝黑无光,哪有什么老仙长的身影?
“啊!啊…我…我方才是在做梦不成?可是梦境中虽甚为怪异,但似乎像是真的一般?那位仙长…洞真真人…啊!对了,那平台边缘的刻字上有‘洞真真人’的名号,”
太昊剑“…”朱砂笔“?莫非便是指壁上悬吊着的扁匣子,及民余长白色玉棒?”
柳志宏此时已被梦中景况所疑惑得沉思不解,在已无睡意及已不住内心的好奇下,便起身手执火炬进入洞内。石壁上的扁铁匣子及乳白圆玉棒,虽不知悬挂了多少年代,但是依然毫无尘垢落蒙,便是石橱内的十余只细口玉瓶也是相同,因此使得柳志宏疑惑的低语着:
“奇怪?依洞外那座石鼎落尘厚掩的情况猜测,此洞至少也有数十年或上百年无人到达过,可是自从进入洞内后,所见之物似乎皆未曾有落尘蒙罩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内心百思不解中,续又随着目光过视着铁匣及白玉棒时,又好奇的低语着:“‘太昊剑’…‘朱砂笔’…嗯…我原本便未曾动过这些东西,又怎么知晓是什么剑、笔?但是在梦中景况,似乎又颇为真实?”
低语后,为了验证梦中景况的真假,于是伸手摘下那扁长铁匣,见铁匣宽有五寸、长有三尺,并在匣首有个握柄,而且匣面上尚雕有风、火、雷、电的图案。
握着把柄摇晃抽动,但是却文风不动,于是再仔细察看,才发现靠近握柄的匣口上有一粒精亮圆珠,用手指按陷之后顿听一声轻微卡响,握柄已然骤弹出两寸余,终于可轻易的抽出了。缓缓抽出后,只见手中竟非印象中所知晓的表光闪闪锋利长剑,而是一柄通体泛黄、长有两尺七左右,似乎是一片片黄铜制线连叠而成,属于道士捉鬼降妖所用的“金钱剑”
然而仔细观望后,见怪剑是如同一片片圆制钱连叠而成,但实则是一体铸成的“金钱剑”!而且两侧如同波狼的圆弧剑刃也仅是如同制钱般圆弧平钝,不可能用以削砍杀人。
另外在剑身两面靠握柄处皆雕有“太昊剑”三个篆字,剑名之下另有一涂着朱红丹砂的古怪图形,但仔细一看,便知乃是道士常画的符录,只是不知属于何种符录?
“啊!果然是”太昊剑“!那…那…梦境并非子虚乌有之事了…再看看那白玉圆棒…”
柳志宏内心惊异且兴奋的立时又摘下白玉圆棒,仔细端详之后,发现白玉圆棒之上也雕有一道符录,并且两头各有长短不一的旋盖,长的三寸的旋盖转下后,已见一簇赤红细毛笔尖,笔毛不知是何兽之毛,又软又长且不分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