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尼已低下头,中年老尼立即拱手:“回禀掌门,这两人口出乱言,属下才未让他们进来。”
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....-说本派尼姑缺货。!”
宝贝兄弟瘪笑得快抽了肠。
送佛师太则老脸更沉:“此话何意?”
“他说本派弟子愈来愈年轻,是不是因为缺货所造成。”
亏郝宝想得出这个字眼,说得泰半尼姑眉眼都笑了,送佛师太忍不住也想笑,但立即将笑意压下,冷斥道:“本派弟子一切与你无关!”
郝宝忙点头:“我只是问问而已,没有其他意思,您多多包涵。”他也怕弄翻了要不回宝刀岂非白跑一趟?
而照着送佛师太刚烈个性,早该出手教训,此时她却忍着不动,该是有原因。
“你的宝刀不在我手中!”原是为了宝刀之事,她才忍下了这口气。
郝宝惊诧:“在无名山不是你拿去了吗?”
“当初是我拿走,后来已被苦竹掌门拿去。”
“是他?!他为什么要拿走?”
“他说一同保管较好处理。”
“你何时给了他?”
“离开无名山时.前后不到三个时辰。”
郝宝半信半疑:“那我不就白跑一趟了?”
送佛师太冷道:“你应该找他要。”
郝宝露出不信神情。
“你不信?”
郝宝道:“不是不信,而是委难让人相信。”
送佛师太怒道:“你未免太小看本掌门,区区破铜烂铁,我下放在眼里。”
“既然不放在眼里,当初为何抢着要?”
送佛师太一时语结,随即恼羞成怒:“我说不在就不在,你在不走,休怪我教训你!”
郝宝谑道:“妈的!欠债的竟然比要债的还凶?”心念一闪,说道:“好吧!你说没有就没有,那你总得写张证明,免得苦竹秃驴赖我的帐,害我落得两头空。”
若是常人,这倒也罢了,而以送佛师太一派尊师说话不能算数,还要写证明,这未免太不给面子。
她登时大怒:“写什么证明?你再得寸进尺,休怪我不客7气!”
郝宝似也知道她会如此反应,当下落落大方:“好吧!看在你气成这个样子,我就相信你一次,我去找苦竹要,看他怎么说!”
送佛师太闻言脸色稍缓和,冷道:“下次再口出诳言,休怪老尼教训你!”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!再见!你好好保重!”
郝宝此次倒也好说话,说走就走,可把郝贝弄迷糊了,两人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去。
送佛师太目送两人离去,已遣散剑阵,吩咐装回门板,也叹息几声,转回内院。
宝贝兄弟行至山脚矮松林。
郝贝已憋不住:“哥你难道这样就相信那老尼姑不成?”
郝宝促狭笑道:“哪有这么简单?”
“可是你分明放弃向她要宝刀。”
“我另有打算。”
“什么打算?”
郝宝神秘一笑:“刚才那种局面,铁定是要不回来,如果打起来,老尼姑一个已很头痛,力口上那些剑阵,还有一些小尼姑,呵呵!我实在不忍心伤她们,也不愿在她们面前出个狼狈相,想来想去,只好来个好汉不吃眼前亏,先避开那堆人,晚上我们再摸进去,哪怕那老尼姑作怪?”
郝贝闻言频频点头:“有道理,明的不行来暗的,呵呵!不知老尼姑睡觉是否上门板?”
“多拆它几个,看她哪来门板可上!”
两兄弟已为方才拆下大门门板之促狭事而笑不合口。
两人正要找地方坐下来商讨夜晚大计之时。
蓦地
两道劲风掠来,郝大和郝运满脸汗水,匆匆忙忙已赶来。
见着郝宝,郝大方喘口大气,欣喜道:“阿宝你跑的可真远,快!十万火急1”
乍见父亲、爷爷如此匆忙前来,宝贝兄弟自也跟着紧张。
郝宝道:“急什么,还得等到晚上。”倒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郝大急道:“等到晚上,什么都完了。”
“我可不这么想,到了晚上自可马到成功。”
“来不及啦!快跟爷爷回去!”拖着郝宝即想往回路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