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了零分还想进去?何况老师在这里,题目随时都会变的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!”
郝大只好叹息,他素知奇幻宫门徒规矩,自己数十年前已认识玉女,结果还不是一样不得其门而入,现在也别想沾上边。
“我…我总得跟着她,直到她进神宫,那样也好防止另外有人跟踪。
郝宝道:“这倒可以,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就是为了那鬼娘子。”
“对,我倒忘了你们日夜赶路,是要赶往何处?”
“砌香坳。爷爷你可知那里头可有治好容貌的灵芝?”
“你要找寻灵芝?鬼娘子想美容?”
郝宝干笑:“我吹了牛,不知吹对还是吹错,如果错了,我得早些开溜为妙。
郝贝道:“阿宝还加了一段恋爱故事,他在替爹谈恋爱。”
接着说些爹要续弦之事。
郝宝笑道:“鬼娘子有意竞选下任后娘,我正努力替她进行竞选工作。”
郝大皱眉:“你们当真要她被选上?”
郝宝呵呵笑道:“选上也没关系,反正我已准备舍弃爹跟我的关系,让爹去接受美丽而痛苦的第二春,谁叫他要坑他儿子。”
郝大叹笑:“真是冤孽,以后说什么,我也不敢再坑我孙子了,一辈子都不能安宁。”
宝贝兄弟得意笑个不停。
郝大叹笑:“不过你们得小心,鬼娘子性情怪异,她的脸因你爹而毁,现在又想复容,心境转变自是更大,不得不小心防范。”
郝宝道:“所以我才问到底有没有那种灵芝?否则我得先溜为妙。”
郝大道:“砌香坳不愧是块宝地,任何灵芝都有,只不过,如果鬼娘子整张脸已烂掉,要恢复容貌,光靠灵芝是不够,因为它只能消除疤痕,却不能把脸形弄出来,还得要整型医生不可。”
郝贝道:“那爷爷只好跟着走了。”
郝大苦叹:“我正为这种事烦恼。”
郝宝灵光一闪:“大概不必了,我看见鬼娘子脸上疤痕像豆腐一样划成四四方方一块块的,虽然一条条如蜈蚣,不过脸型倒是还在。”
“她可只是刀伤?”
“大概,鼻子都没掉。”
郝大嘘口气:“如此说来,该是以刀毁容,这样就容易多了,只要将灵芝涂在伤疤,等疤痕脱落即可。”
宝贝兄弟闻言已放心不少。
郝宝说道:“爷爷你若见着玉女老太婆进了宫,还得替我弄回宝刀.现在弄不断铁链,我只好回去了。”
“你们不开溜?”
“溜到哪里?天快亮了,扛着铁链,四处路人指指点点?实在很没面子,最重要的是鬼娘子恐怕已找到地头了。”
郝大心想也该是如此,遂问:“宝刀在何处?”
“送佛师太手中?不过她说已交给苦竹,您替我弄清此事。”
郝大点头:“爷爷出马,想必她也得看个面子才对,事不宜迟,我先走啦!你们多多保重,郝家的两位栋梁!”
招招手,他也快步离去,心中仍惦记着玉女的安危。
宝贝兄弟送走郝大,也无精打采坐回石面。
郝贝问:“回不回去?天快亮了。”
郝宝道:“不回去行吗?”
两人憋心地舀起溪水洗洗脸,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行去。
四更已过。
两人行回破庙,一片宁静中,似乎一切事情并未发生,两人蹑手蹑足地又想偷偷地溜回里边。
岂知脑袋方探入里头,鬼娘子素白身形已挡在两人眼前。
宝贝兄弟急忙干笑。郝宝急笑道:“娘子你起得早…”
鬼娘子冷斥:“谁是你娘子?”
郝宝霎时发现自己急昏了头,连忙改口:“我是替我爹问候您唉!每天想着你就快当我爹的娘子,谁知想过了头,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。”
只要听及有关自己跟郝运的事情,鬼娘子总是一丝甜蜜在心头,然而此时此景,她可不能露于形。
她冷道:“你们去哪里?想逃开是不是?”
宝贝兄弟极力否认。
鬼娘子冷笑:“也别以为我不知道.你爷爷早就跟在我后头。说!你们见了面没有?”
宝贝兄弟闻言已怔愕。郝宝道:“你早知道我们离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