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鬼娘子救出来?”
“能救则救,不过我还是想再混入她们老巢,查查白衣女子到底是不是中了千心之毒?”
“那…怎么走?她们会再回到天旋洞?”
郝宝沉吟半晌,说道:“也许吧!反正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,去去也好。”
兄弟俩遂往南方行追而去。
及至第二天近黄昏,两人已抵山间小村,然而不论如何找寻,仍找不着鬼娘子所开启的秘道,两人只好故技重施,绕过数座山头而抵上次潘安放流江水的峭壁。
两人想及前次碰上大漩涡,余悸犹在,然而为了探查天旋洞,两人只好再次硬上木头,顺流而下。
现在他俩可不敢把木头打横,还极其慢速地靠壁而行,飘流数百丈,也已抵达那大漩涡,此次两人有所准备,两脚踩紧木头,使这顺着漩涡旁飘流而过,见及漩涡如无底洞般地打转,两人也捏了一把冷汗,终究人力不及于天敌。
流过漩涡,五指般分流黑洞在望,宝贝俩顺势往第一洞穴飘去,进入洞中,一切如故,宁静非常,只听得水波溅及岸岩之吧嗒吧嗒脆弱声。
宝贝掠身上岸,前次是昏迷中被逮,也无任何深刻印象,还好石梯并不难找,两人探瞧一阵,但觉并无危险,已往石梯潜去。
过了石梯,里头仍是一条数十丈长通道,不过比起上次那条要大得多,地面也铲得平平,每隔七八丈还有一盏油灯,走起路来自是安全多了。
走出秘道,接着是几间较宽敞的石室,两人只搜了一两间,发现全是空的,大概只是预备作何用途而已,遂不再搜索,直行另一头行去。
出了那头,景色已变,有若平常的花园,花园左侧和右侧都筑有玲珑塔状建筑物。
郝宝却对正前方那座看似熟悉的殿堂感兴趣,两人摸了过去,果然发现这是正厅,见及粗大石柱,两人记忆犹新,被绑在那儿抽打。
想及倒楣事,两人也踹了石柱一脚。
郝宝道:“下次得把潘安绑在这里,不抽他,放条蛇在他裤档里,让他明白世上最可怕的长东西不是鞭,而是裤裆里的蛇。”
幻想潘安裤裆被蛇塞得满满那种惨状,两兄弟已呵呵笑个不停。
随后两人又往壁上那幅鸳鸯戏水图行去,只见得此图又大又宽,两人站在那里,只及图面一半,光是鸳鸯就要比两人大得多。
郝宝凝视鸳鸯,有感而发,惹笑道:“这只鸳鸯很肥耶!吃起来一定很过瘾。”
郝贝接口轻笑道:“你不是说过它们是母鸭子?”
“说的也是…”郝宝谑笑:“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,是先有鸭呢?还是先有鸭蛋?”
郝贝道:“我看是先有鸭,因为我看不到蛋。”
“蛋?果然没有…”郝宝正为这问题烦恼,但心念一转,已笑道:“没蛋,生它一个不就是了?”
当下想找笔墨来替鸳鸯生蛋,然而大厅里哪来笔墨?两人只好就地取材,把龙风椅铺着的狐貂之类毛毯的白色部分拔下,运用功力嵌于两只鸳鸯屁股后头。
那蛋嵌得跟鸳鸯差不多大小,又大又白,十分显眼。
郝宝呵呵笑道:“这是世上最大的两颗蛋,足足可吃上半年。
郝贝笑呵呵:“跟脸盆差不多,足足有三百斤。”
再瞧着两颗长了白毛的大蛋,嵌在鸳鸯屁股后头,又显眼又不协调,禁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。
然而笑声方出口,两人顿觉失态,立即紧闭双口,往门外瞧去,深怕被人发觉。
不瞧还好,乍瞧之下,两人已发现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在门外,正以好奇的眼睛瞧着两人。
宝贝兄弟暗自叫糟,想躲已是来不及,只好装出笑脸。
白衣女子仍蒙着面纱,见及两人,她也惊诧:“怎会是你们?!”
郝宝干笑:“我们又回来了,上次离开,觉得丢下你们不好意思,所以又回来了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?”
郝宝心念一闪,立即点头:“正是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这就奇了,她要你们回来,她怎么还没回来?”
宝贝兄弟闻及所言,已然知道麻面婆婆并未回来,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,胆子自然也大起来。
郝宝笑道:“婆婆有事,所以我们先回来。”
“你们…以前不是被绑起来,又被打…”
郝宝笑道:“被打乖了,只好投入鸳鸯派啦!”
白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:“这么说,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,将来可以时常见面?”
“当然啦!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?”
“你们回来做什么?”
郝宝狭逗之心已起,遂指着鸳鸯戏水图,呵呵笑道:“我们是回来生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