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出卖,被我们围杀,你翻楼潜逃,不带走青青而抓走昙花,使我们百思不解,原来你早知昙花是宫主的女儿。可惜你又犯了严重错误,你不该逼潘安做那种事,他受不了,所以连夜赶着大雨找我们把昙花带走,没想到昙花病情发作,情急之下我只好乱投医把宫主的血给她服下。更没想到她就好转了,也因此得知昙花才是宫主真正女儿。真该感谢你呢!”
妖女怒骂不已:“贱潘安,老娘的事全被你搞坏了,看我如何收拾你!”仍骂个不停。
郝宝说道:“事情都明朗了,我倒想知道你如何设计弄出青青,连我爷爷和惊天大师都被你瞒过去?实在让人佩服。”
妖女一路吃瘪,难得有这杰作,虽是后来失败了,却也曾把他们耍得团团转,遂也得意道:“我不说,你们一辈子也休想知道!”
郝宝点着头:“我承认,却享受不到你高明的地方,你竟然可以找出身中千心之毒,又如此像宫主的女孩,简直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“在我来说,没什么不可能!”妖女黠笑几声,终于决定说出来:“这件事该从昙花去了玉女仙岛开始。当时我得知昙花为何躲在玉女老太婆身边?后来又发现她身上中有千心之毒,已知道她就是宫主女儿。我随后计划要假造另一个小宫主,遂物色天下女子,果然找到了青青,她本是麻面老太婆的养女,所以我就把老太婆杀了,再冒充她,继续抚养青青。”
郝宝追问:“你养她还未到一年?!”
妖女冷笑:“就是三个月也足够了。”
“当时青青也有千心之毒?”
“没有!”妖女自得一笑:“她本来只是体弱多病,后来我配妥千心之毒让她服下,一年半载下来,她当然也就得病了,只是没昙花那么深而已。”
郝宝恍然:“原来你骗青青的解药果真是毒药,爷爷验的没错,你在她病发之际就要她再服毒一次以增加病情,而千心之毒痛过了即无性命危险,你根本不必担心她会死亡,只是她既然已中了毒,你为何还要加重她的病?”
妖女道:“千心之毒本在母体之内即该培养,青青只不过服了几个月,当然不够重!”冷笑几声:“当时郝大替她解毒,也发现青青好得过快,却以为是药效神速,仍被我蒙骗过去了。”
郝宝追问:“当时你在逼问我和阿贝,青青毛病犯了,你是故意,还是突发的?”
妖女冷笑:“那是突发,潘安将你们捉来,我以为老天助我,可以省掉大功夫即可知道奇幻宫下落,因为我照样可以逼出你们口供。没想到青青突然生病,而且你们又被鬼娘子所救,我只好顺水推舟,将昙花抓起来,让你们着急,引着惊天和尚和你爷爷一同来参加我导演的这出戏,结果事实出乎我意料的顺利。”
相及当时情景,她也笑的十分得意。
宝贝兄弟互望一眼,笑几声。
郝宝又追问:“可是你如何知道惊天大师将小孩交予村妇,而村妇又找麻面婆婆看病?那段往事实在让人百思不解。”
这本是最重要的事情,可惜妖女却说的一文不值:“根本没那回事!”
宝贝兄弟愣了一下,答案竟然是如此?!
妖女得意狡笑:“前半段是惊天说的,后半段是我为了圆其计划,自然要编个故事;那村妇失踪,谁知道她去了哪里?我只不过加以衔接她去找了麻面老太婆,一切都顺理成章了。那村妇说不定发现孩子有病而把她丢掉,难怪昙花会流狼街头。”
宝贝兄弟暗自解嘲,这本是很容易想出来的故事,两人却蒙在鼓里,然而却也因此衔上昙花流狼街头的可能原因,也算是一种合理交代了。
郝宝问道:“连以青青脐带,化出宫主血液以解毒之事,也是你编出来的?”
妖女点笑:“不如此,怎能叫你们信得直点头?”
郝宝叹息:“你果然心机过人,处理得天衣无缝,不露痕迹。”
妖女蔑笑不已:“对你们还需用得了什么心机?不必用青青,我照样能找到奇幻宫!”
郝宝盯向她,邪邪一笑:“你到底是谁?为何处处跟奇幻宫作对?”
妖女稍稍一愣,狐疑道:“我是谁,难道宫主的遗言没有写?”
郝宝闻言也愣了一下,遗言是他伪造,哪来妖女身份?自己本可以此套她,却一时疏忽而让她起疑,正想自圆其说。但只这一来,妖女瞧出破绽似地盯得更紧。
她忽然黠笑:“原来你根本不知我的身份?青雨贱人也只字未提,我看连那遗言都是假的吧!”
郝宝只好故作镇定:“遗言岂能假,我何必造假?”
妖女黠道:“我想起来了,如果你早从遗言得知青青不是小宫主,在我劫走昙花时,你会百思不解,你分明是在骗人,遗言根本是假的!”
郝宝眼看已是瞒不过她,倒也潇洒地拿出那张纸绢,轻笑道:“假的就是假的,能骗你说出青青的秘密,也不虚此‘假’了!”
说着潇洒将它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