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此说,是希望说动令天山能将自己留下,如此不但自己脱身会大增,也许还能救出昙花。而且他又另有图谋。
果然令天山想及郝大,火气不由得升起:“这老家伙实在可恶,自己躲得像乌龟,却让自己孙子受苦。不但如此,连老夫当盟主之日都不来,简直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,好!我就以你引他出来,要他好看!”
郝贝躬身为礼:“多谢收容,免得我流狼街头。”想往令天山行去。
戒明却不自觉地以看人犯的自然反应拦向郝贝。
郝贝斥叫:“还不让开,这里可是大盟主地盘,你们嚣张什么?”
令天山见状已挥手不耐烦斥道:“回去回去!这里没你们的事!”
“谢盟主,小僧这就告退。”
戒明和三名和尚这才躬身施个佛号,快步离去,免得遭了疯老头毒手。
令天山哈哈大笑,瞧往郝贝:“有了你,郝大这老头非来不可!”
郝贝道:“我已绑了三天,你可以替我松开?我一直尊敬你是大盟主。”
令天山哈哈大笑:“有何不可,凡是称我大盟主之人,我都要好心待他!”
挥出掌劲,已切断绳索,郝贝得以伸展双手可重获自由的感觉已涌向心头。
令天山瞧他高兴地耍着手掌,疑惑道:“你方才双手捆着,如何能劈倒卫兵?”
郝贝早已忘记此事,闻言稍愣,随即悟通,轻笑说道:“是用脚刀,是这样!”
伸出右脚刀,往两名卫兵屁股劈了一下,卫兵暗自叫痛,却也丝毫不敢动,被劈得好冤。
令天山大笑:“原来如此,这些卫兵实是无用,实在该劈!”
也学着郝贝,一人给了一脚刀。他施力过大,劈得卫兵更是疼痛,差点儿就叫了出来,还好终究忍住了。
令天山这才领着郝贝往里头行去。
卫兵见令天山走远才爬起来。一名卫兵摸着疼痛臀部,仍有笑脸:“一条命换了下屁股也是值得啦!”
另一名苦笑道:“值是值得,可要半个月坐睡不得了!”
两人又是庆幸又是无奈苦笑。把门给锁紧了,还真想在门口挂上字条“有事自行掠墙进来”字样,免得又碰上了这倒楣事。
郝贝和令天山一前一后走往殿堂,而郝贝却心事重重,他之所以和令天山打哈哈,无非是想利用机会收拾他。
郝贝可没忘记雪儿的死是因为令天山把他们打伤,然后才让送佛师太有机可乘。一切前因后果,令天山仍是罪魁祸首,郝贝自不能放过他。
进入殿堂,郝贝心中也有了底,打哈哈奉承道:“盟主武功盖世,将来郝家也一定臣服在你手下。”
令天山听得大爽,哈哈大笑:“这当然,老夫武功天下无敌,谁能赢过我?你爷爷他是自寻死路!竟敢跟老夫作对!”
郝贝笑道:“我爷爷是有眼不识泰山,听说盟主已练得刀枪不入的境界?”
令天山狂笑:“当然是如此,否则怎能打遍天下无敌手?”双掌又往胸口捶得砰砰作响。
郝贝疑惑道:“可是…”露出不信眼神。
“你不相信?”令天山瞪向他。
郝贝淡笑:“这种事太伟大了,不是亲眼所见,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世上真有这么一种神奇功力?”
令天山哈哈大笑:“除了老夫.谁能练得此功?你不信,好!老夫就让你相信,去拿刀子来,老夫试给你看!”手臂已伸了出来,得意地想让郝贝试试。
郝贝求之不得,欣喜而不忍地说道:“真的要我试试?”
令天山焦急道:“快去拿刀子,老夫等不及了!”
郝贝欣喜:“那我就去拿了,盟主真是神功盖世!”
马上奔往外头,找了守卫,借得一把短剑,急忙返回,心想纵然杀不死他,也得叫他落个残废。
令天山见他进来,手臂一横,摆出威凛神情,嚣狂道:“你砍吧!老夫要让你见识见识刀枪不入的厉害。”
郝贝激动而欣喜:“那我砍了…”利剑一挥,猛砍下去,然而他功力未复,砍得力道自是不大。
令天山觉得好似在抓痒,实在是不够劲,瞄眼:“你是在拍苍蝇?还是不忍心?快砍!用力砍!老夫就是要你砍!”
郝贝无奈:“我是想砍,可是我功力受制,只能砍这么力道而已。”
令天山搔不到痒处而感到难受,哇哇大叫:“怎么不早说?快过来,老夫解你穴道,快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