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金蝉道:“当然怕!”
笑和尚道:“既然怕,你还扛?”
齐金蝉道:“谁要扛回去?”
说完四下瞄去,但见左山林地点不错,遂养过去,找株大桦树下,挖个深洞,把两装宝物给理了。始军心大定地拍起得意双手,说道:“走吧!神不知鬼不觉!”
忽有声音传来:“埋完了吧!还不回家受罪!”
不知何时,齐灵云已立在两人背后,一张脸想嗔凶又想笑,变幻不定,她深深吸气。始装出凶相。
毕竟弟弟如此怪异行径,让人瞧来实是哭笑不得。
她本是随着群侠离去。但始终放心不下弟弟安危,遂又请命折返,忽见大火滔天,心知定是弟弟作怪。
正待游近一瞧,已发现有个人驮着两大袋东西,贼头贼脑潜出,正是弟弟没错,送一路暗自跟来,想瞧个究竟,始发现弟弟竟然为了盗宝而迷倒自己,实在可笑又可恨!
齐金蝉但闻声音,猛地转身,一张脸讶异着窘困,干笑道:“姐好厉害功夫,能追人于无形,佩服佩服!”
笑和尚自也干笑立于一旁,不敢多言。
齐灵云斥道:“哪有你厉害,敢向亲姐姐下毒。实是天下第一毒手,简直是无人能及。”
齐金蝉干笑道:“姐误会了,那是大补酒,喝了能增补精气神,当然。偶尔也会想睡。
但那对身体有益无害…”
齐灵云斥笑:“回去喝三大杯,补补你自己脑袋吧!”
齐金蝉道:“姐可能要失望了,那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啊!”“很不幸,我正有三大杯!”齐灵云嗔道:“还不跪下请罪,难道要姐姐请出家法不成?”
这声嗔喝,迫得齐金蝉双膝落地,心头直觉姐姐真的动怒,只好救了软语道:“姐,您也该替我想想,我是男人,怎能一辈子躲在您怀抱?”
“什么怀抱?”齐灵云斥道:“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向姐姐下手?此事要是传开,你叫姐姐脸面往哪儿摆?”
越想越委屈,两眼不禁含泪。
齐金蝉自知做得过火,只好道歉:“对不起,下次不敢了。”
“还有下次么?”齐灵云感伤道:“你哪次乖乖听过我的话,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姐姐,你也不必道歉,从今而后。我不再管你便是!”说完,别过头去,似在哭泣,双手不停抚向脸面。
齐金蝉好生内疚,急道:“真的!我下次不敢了,一切但凭姐姐处罚便是…”
足足沉静几分钟,齐灵云心绪较为恢复镇定,转身过来,冷道:“回去吧!后天开战,不准你再自作主张,知道吗?”
齐金蝉闻言,自知姐姐己原谅自己,登时来劲一笑道:“知道啦!一定遵命!”
齐灵云实在拿他没办法,哄笑一声道:“还不起来,跪死这里不成?”说完,先行转头离去。
齐金蝉连说遵命,拜了大礼,始敢爬起,朝着笑和尚吐舌头,低声说道:“摆平了,好糗啊!”笑和尚也没什么看戏笑容,暗自苦叹道:“你已摆平,我师父却还在玉清现,怎么摆都难平啊。”
说完,摇头直苦笑。
齐金蝉道:“你师父会如何收拾你?”
笑和尚道:“严重的话,闭锁东海三年,从此见不到可爱的花花世界。”
“这倒是严重了…”齐金蝉道:“假如说,是我逼你来呢。”
笑和尚道:“师父会相信吗?”
“我想到了!”齐金蝉道:“你就说,本是去刺探消息,后来发现龙飞徒弟柳宗潜要非礼石玉珠,你才出手相救。反正柳宗潜已被我干掉,死无对证。石玉珠可能也逃出禁云寺。
此事自无人知晓。”
笑和尚眼睛一亮:“这倒可行,石玉珠是武当派,多少可以搪塞!”
随即问及玉珠种和状况,齐金蝉一五一十说个清楚,两人这才落胆,大大方方用着齐灵云后头,返回避邪村玉清观。
其实,玉清观那些前辈,对于这群后一晚辈暗自出战,并非毫无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