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.让她有个栖身之所!
谁知道竟然产生误会,而这一切,可能出自林樵子身上。
他不由心想,莫非林樵子对她做了什么?
若真如此,这个误会可就闹大了!
他得赶快去问个清楚才行。
否则一切作为,一切信用将因此而毁于一旦。
他极力狂奔,掠于山郊立若之间。
谁知,才奔三数里,已然发现有人追掠过来,那功夫竟然不在自己之下。
他自惊心转头,那人已出声喊道:“贤侄,一别可好?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!”
话声方落,那人有若天马行空跨掠过来,落于白中红左近不及十丈。
白中红一眼瞧去,心下大惊,暗道:“怎会是老魔头?他怎会赶到此地?”
想及危机四伏,不禁开始替凌纤儿担心。他自该显出风度。
所以就拱手为礼,笑道:“不知前辈在此,有失迎接?请见谅。”
长恨客哈哈大笑:“不必客气!我可被你爹整惨了!”
“我爹?”
白中红这才想起上次以白玉扳指退敌,救走凌纤儿一事,自该再装迷糊,道:“前辈和我爹见过面了?”
“见面未见!”
长恨客稍现怒意,但随又敛去,哈哈笑道:“下次见着你爹,请转告他,我已经十数年没好好和他切磋功夫,他有空,就来长恨宫,或约个时间,也好跟他比个三天三夜,过瘾一番!
敢情他已下挑战书。
白中红只能颔首:“在下自会转达,却不知前辈来此,为了何事?”
长恨客道:“还不是为了那丫头!上次明明到手,却又被她脱逃,我还一度以为是你爹把人抓走呢!”
白中红急道:“我爹已不理江湖事,该不会吧!”
老魔头哈哈大笑:“还好,他没管事,否则就太不够意思了!那丫头已逃到这里,贤侄有兴致同老夫一同抓她回来吗?”
白中红干笑,一时不知该答应,亦或拒绝。
长恨客哈哈再笑:“走吧!可热闹呢!罗刹门几个头子正往这边来,老夫正想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!”
白中红心想避开反而惹嫌疑,遂笑道:“在下就随您去欣赏,大败罗刹门之举,必是武林一大盛事!”
“那当然,那当然!”
长恨客再次哈哈狂笑,立即引着白中红往预定目标掠去。
白中红做梦也没想到,此行会被凌纤儿见着.看来误会已起结越深了!
当他们在凌纤儿藏身的那丛灌木之旁掠过之际,凌纤儿听到长恨客道:“贤侄,叫罗刹门的几个头子扑一个空,挺爽心的。”
白中红笑道:“恐怕他们在宫外奇阵的拦阻下,会满面羞愧啊!”便听到长恨客的呵呵大笑声,迅速地自近而远,传了开去。
转眼之间,笑声听不见了,他们两个人,也望不见了。
刚才那一刹间的一切,就像是梦般的不真实。
但是凌纤儿却料不到,白中红竟会和长恨客是一伙!
那…他将自己从长恨客手中救出来一事,也全是圈套了!
可能,白中红是以为这样救了自己两次,便可以令得自己对他信任,而将心中的秘密说与他知道了。
凌纤儿想到此处,一脸苍白,无限惊恨。
若不是两次都叫她无意之中,看到了白中红行动的话。
她的确是会相信白中红的。
这是多么危险的事!
坠入这样一个深谋远虑的陷阱之中,那要比落在罗刹门手中,落在长恨客手中,更加可怕了!
当凌纤儿想及,自己白天与他见面,他还一脸的无事委屈样,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一样,心中就更恨白中红了。
她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,才源跳地睡了过去。
在这一夜之中,她又不知道做了多少噩梦,直到觉得双眼被光亮照得刺痛,才醒了过来。
才醒了过来,凌纤儿睁开眼看时,天色已经大亮。
她伸了一个懒腰,坐了起来。
怎知她才一坐起,那丛方圆丈许的灌木丛外,忽然响起了一阵“唰唰”之声。
四面八方.人影连长,竟有五六个人。
原来都是蹲在地上的,此际,一齐站了起来!
凌纤儿一见这等情形,吃了一惊,有些茫然。
好一会儿,她才走过神来。
仔细看去,只见困在自己身边的,乃是六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