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夜,我却什么都不会,后来干娘教了几招,结果第二天,我那无缘老公突然在街上被人误杀身亡,可怜的我,十五岁就要守寡不说,还被婆家认为是克夫相,被赶了出来,我也没睑回家,四处流狼,后来日上了夫人,可能大概是我长相骚了点,总有登徒子骚扰,干脆找个老头嫁啦!”
关小刀同情地道:“没想到你也有一段悲惨过去。”
安盈盈笑道:“要不然,谁愿意跟这糟老头?”
忽而想及康太平实在卑鄙西流,恨恨说道:“我本不想说人什么,但这家伙竟然吃里扒外,出卖我,我也没理由再替他隐瞒什么!老实说,我嫁给他三四年,从未行房。他根本是个性无能的糟老头,他只不过是利用我俺饰他不为人知的缺陷罢了。”
关小刀征愣中。终也明白,原来安盈盈是为了安身才甘心嫁人,康太平则只为掩藏缺陷,否则凭他长相,又怎能博得美人心呢?
安盈盈难得现露窘态:“老实说,我嫁给第一任丈夫,也只不过是肌肤之亲,他就死了,这么多年来,我也…还算是个处女…只不过都快三十了,看开了,我只想找个顺眼的男人…跟他…或许生个儿子吧!”
窘困中,又想镇定:“你放心,我不会缠你,可随的话,我们可以成为真正腻友…”
忽而又亲吻关小刀,他却没躲,任由女人占便宜,他那一片空白心头之中,忽亦升起原始欲火,忽又带点同情地附和着莫名相知女人的温存,在几乎天长地久之间,双方始再次分开。
沉默一阵,安盈盈似想到什么,已自欣笑道:“这小秘密就埋在心灵深处吧!夫人的事,我们还得办妥才行!”
关小刀自是带窘点头:“是是是…该办正事…”却不敢有动作。
安盈盈深深吸气,暧昧瞄了他一眼,始翻开木板,小心翼翼飞落地面。
关小刀仍自也醉添添嘴唇,喃喃说道:“这就是初吻…感觉挺不错的…”
大有贪婪欲试之态,突又呸声不断:“不能想入非非!”
打起精神,飞落地面。
安盈盈含情瞧着他,道:“碰上你。真是冤家啦,不过,我可不想缠你,免得人家说我老牛吃嫩草,这是夫人写的信,是要交给公孙白冰的,你得及时交到他手中,要回灵凤玉佩,记住,在八月中秋以前,一定要弄回来。”
关小刀接过信封,小心翼翼藏妥,并问道:“灵凤玉佩真的这么重要?”
安盈盈道:“当然,这关系夫人名节!”
“既然然这样,夫人为何要赠人?他们俩…”
安盈盈道:“夫人只和公孙白冰有过童年交情,其实童年玩家家酒,扭扮新娘新郎,根本是件稀松平常之事,谁知公孙白冰当了真,他还自大狂地一直认为夫人暗恋他,接下来就要出一大堆动作,实在叫人受不了。”
关小刀有所领悟:“原来是个自大狂,难怪他接了假信,还偏偏前来凑热闹,分明是找籍口接近夫人嘛!”
安盈盈道:“没错,夫人为了免伤和气,且中了师爷奸计,才接见他,并告知他死了心,可是他就是赖着不走,夫人一时紧张,方赠他东西,谁知此事传了出去,师爷又安排诡计,才会变成如此局面。”
关小刀道:“师爷千方百计已挑夫人毛病,难道夫人得罪他?”
安盈盈道:“过节是有,但师爷最终目的是挑起神剑门和灵刀堂战争,不知他又存了什么心?”
当过,人人都会给出师爷有所野心,只是不愿说明罢了。
关小刀道:“我看公孙白冰也是烂人一个,这场闹争做乎免不了。”
安盈盈道:“不管如何,能拖多久算多久,夫人实不愿意看到两派战争,陡增伤亡,也只有走一步对一步了。”
关小刀道:“夫人倒是苦心良多…”直觉上,自己应该帮她解决困难。
安盈盈道:“时候不早,你找机会动身,切记,一定要把玉佩带回来,还有,师爷可能会猜到什么而沿途拦动,你要特别小心,我得赶回宫城。免得使那死鬼碰上,全看你啦!”
关小刀似失落什么,想追,但追了几步,却找不到挽回理由,定在锅里发愣,冷风吹掠衣角,他喃喃说道:“莫非我在恋爱,跟三十岁女人淡恋爱?”
他莫名笑起,直觉是不可能,却又洋溢着几许期盼和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