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肚脐就该有刀疤,这是我姑姑说的,你没有,就不是我姐妹啊!”急得快哭出来。
水自柔道:“你有?”
阿祖道:“当然有。”
“那我一定有了,待我仔细察看!”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。
阿祖急急过来帮忙。
腰带方解,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,抓紧衣衫,窘困道:“还不成,你得告诉我,你是男是女?”
阿祖一愣,窘热道:“女的啦,我要是男的,岂非吓死人?”
水自柔瞄眼:“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?”
阿祖道:“我若说女的,不被他欺负死了,到一边去,谁也别占谁便宜。”
拉着水自柔,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,便往附近小山岩,找了岩缝,躲了进去。
阿祖带窘道:“一起脱吧,只要有刀疤,死也甘心。”解了腰带。
想及正事,两人窘意稍去,不过,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。
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,露出淡红肚兜,不禁更窘,说道:“要是真的没刀疤呢?”
阿祖道:“恐怕要遗憾终生了…”
不知该如何是好、紧张得先解下衣衫,掀开淡白兜儿,露出肚脐眼,道:“看到没,淡淡的,大约半寸长。”
“着不到,太暗了…”
水自柔想到什么,亮起火折子。火光乍现,窘得阿祖想躲,却又硬撑下来。
水自柔这么一照,终于发现左脐处,一道淡淡疤痕,不由欣喜:“真的有咧!”
阿祖便叫:“换你换你!”
抓过火折子,蹲身下来,掀开水自柔肚兜,仔细探查。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,直道有吗有吗?阿祖一时找之不着,不由心神欲:“没有…你真的没有…我们不是姐妹…”
“不可能,一定是,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,我根本没有…”
“一定有,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。”
“那再详细找找看!”
水自柔干脆低下头,帮忙找寻,若在平时,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,总会羞个半死,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,想不了那么多,更自认真找寻,结果,阿祖仍失望欲泣,真的没有啊!
水自柔仍不死心,摸索一阵,忽而想到什么:“对了,那口泉,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痕效果,我想到方法了!”
当下运功,把血液往小腹逼去,说道:“如果小腹曾经受伤,留下疤痕,只要运功逼去,渐渐会浮现红痕,如果浮出位置一样,便算吻合啦!”
阿祖颔首表示同意,双目紧盯不放,水自柔加紧运功,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道淡淡红痕,阿祖登时欣喜若狂“有了,有了,是右边,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!”
当下她直立而起,抓起肚兜,露出脐眼,往水自柔身上靠去,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大小斜度完全一样。
她终于喜极而泣:“你真是我姐妹!”激情之余,两人相拥而泣,同声直叫“果然有刀痕”复又直叫感谢上苍,感谢师太,感谢母亲,突来喜悦,让两人几近疯狂。
两人泣了几声,忽又哈哈畅笑,相视、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,那笑声带窘,窘声带笑,表情忒异。
为掩窘境,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,谑笑道:“你好丰满啊!”阿祖唉呀一声,窘缩一角,复又谑邪笑起:“你还是一样,我看着!”
急扑过来,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,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,极力护胸,却总被揩油不少。
闹到后来,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,相扯之间,总见及酥胸暗露,香艳已极。
拉扯之间,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,霎时变暗,两人顿觉有变,唉呀一声,紧抓衣衫于胸口,蓦又想起怎么回事,再次哗然笑开,不亦快哉。
阿祖忽道:“快穿衣眼,太大胆了,光天化日,在这里宽在解带,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色狼!”赶忙穿衣。
水自柔道:“哪来光天化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