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帮我查出慕容寒雪生死之谜。”
“这…,我只对苏州城较了解,出了此城,我知道的不比你多…”
“认真办事就是了!”洪金宝道:“还不快说凶手到底在哪?是何路人马?”
“我倒没见着凶手,不过,昨晚我的确顺着河流往下搜去,后来在…”乌龟陈伸手,结实实将二十两银子塞入口袋才说道:“靠近雪花庄前,有一位老太婆曾见着一个蒙脸汉子躲入雪花庄的一栋豪华宅院,可见凶手一定隐藏在那里。”
“她有看清是躲在哪一间?”
“天太黑,她看不见。”
“我自己去问她好了。”
“那,不关我的事了吧。”老乌龟摸摸银子,但觉生意做的相当成功:“我建议你坐船比较快。”
洪金宝也觉得有道理,眼看河边已有渡船经过,遂放出一句:“我会再来找你。”当下招来渡船,直往雪花庄。
其实苏州城中最有身份地位者,大概都住在雪花庄。
此处枫林,梅花相映红,直若置身于灵山秀水别墅之中,寻常人根本近不了此区,保证还未到,就被保缥逼得走头无路。
洪金宝在将进雪花庄附近茶楼发现那位以卖花为生的老妇人。当问及凶手之事时,她已百般吱晤,说不出所以然。
当昨夜说出那番话之后,她早后悔不已,怎可如此多话,准会惹来杀身之祸,现在,她说什么也不肯说。
“你若说出来,我给你一百两银子。”洪金宝不得不重金利诱。
老妇人还是紧闭尊口,提着花蓝匆忙就要躲闪:“我什么都没看见,这不关我的事了!”
她走的又急又快,分明是有所隐瞒。
“老婆婆…”
洪金宝追跟其后,那老妇人却走得更快,急急闪入茶楼左侧。
就在她将闪入之际,茶楼猝然冲出一道白影,直往老太婆撞去。洪金宝但觉不妙,冷喝一声,暴追过去。
然而事已过慢,只听得老妇人间呃一声,花篮落地,双手急抚咽喉,两眼睁大而骇怖地抖抖抽抽,整个身形已往后倒。洪金宝急扶向她,只见得她咽喉已插着一把森森利刀,很是不甘地想喊出什么。
“老婆婆您振作点!”
“…楼…楼…”老妇人迸出这字,伸着血手往前指,终抵不过命运安排,头一软,死了。
洪金宝还想急救,却听及一连串狂妄笑声。洪金宝惊觉抬头,但见七丈远矗立一位獐头鼠目的家伙。他笑的嘴巴咧大,黄牙勾吐。
“你不是要找凶手吗?我就是杀人凶手,怎么样,有胆放马过来!”随又一阵狂笑。
“你为何要杀她?”
“为了灭口。”
“你又为何要杀寒进丁?”
“看不顺眼。”
“放屁,我看你也想灭口吧!”
“大爷高兴不回话,你又如何?”
洪金宝将妇人置于地面,心想自己武功不知管不管用,如此嚣张,要是惹火上身,那将得不偿失。
可是见此人如此猖狂,这样让他威风下去,实在碍眼得很。
“能接下大爷一掌,才有资格不回话!”他已想好,一掌打不倒对方,还是自求多福才是。
那人笑声更形狂妄:“别说一掌,凭你,十掌也挨得起,简直是肥猪一头,少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“那就试试看!”
洪金宝自学了神功之后,从未与人动手,此时也好趁机试试自己斤两。他不敢有所保留,凝足吃奶力气,将功力提至十二成,并用那招最厉害的斩龙手,喝叱一声,掌劲劈出。
只见两道狂风化成劲白气流,像火山爆发般轰向那名刺客。旋流未至,一股寒气逼得那刺客心生忌意,正待要运功相抗之际,竟然来不及反应,硬被劲流印往胸口,轰然一响,他猛吐狂洒,血喷十数丈,硬把茶楼墙角给撞出凹洞。他显然身受重伤,直呕鲜血,却爬不起来。
“威力这么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