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任,废话嘛!
小赌闻言,眼皮子也不撩一下,便凋侃三宝道:“是啊!至尊教可真是混蛋加八级,不过,这跟你几时拜我老人家做爹,可没有关系,是不是?”
众人一听,捧腹哈哈大笑。
三宝这回可是,偷鸡不着蚀把米。
四平笑得眼泪直流,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,边擦眼泪边说着:“老哥,你想改姓任,我是没什么意见,不过,千万记得别把我包括在内,如此一来,老爸就是一个人的啦!
哈哈!哈哈哈…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,气得三宝一脚踹向四平,大骂他没有兄弟爱。
四平一时忘了这是在河中央,人一翻,虽然躲过三宝那一脚,人却又往河里栽进去,吓得他哇哇大叫救命!
适时,杨威伸出手中的打狗棒,让四平抓住。
一用劲,四平整个人又回到大石头上面。
四平才气喘嘘嘘地道:“哇塞塞!真险,差点就被亲弟谋杀,乞丐王子谢谢你啦!”
杨威只是一笑,说道:“不客气,其实你刚刚误会我的意思!”
“误会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本来是想棒打落水的狗,谁知道你却死不要脸地将我的打狗捧抓得紧紧的,我没办法,只好勉强把你拉上来,免得我这根吃饭家伙,跟着你一块葬身河底。”
原本笑得像弥勒佛的四平,一听脸都绿了。
他的笑容马上就僵在脸上,说有多楔,款有多模。
三宝的笑更是促狭,总算也出口气。
自从杨威在归来村和小赌他们混上之后,由于师父身受重伤,以及多年来小帮主身份的压抑,因此,一直表现得老成持重,不轻易如此疯狂。
可是,与小赌他们相处的日子越久,所受传授越深,病情也就越严重。
如今,昏迷不醒的师父不在身边,心情自然容易放松,加上自幼即跟着师父游戏人间,个性本就是豪爽不羁。因为如此,所以这般,身上所带的劣根性哪有不爆发出来的道理。
小赌是满意得乐歪了,终于又有一个人被他同化了。
笑着闹着,小赌顺手拿起杨威的打狗棒,耍了起来。
初上手,只感觉竹棒本身凉凉的,也不以为意,还以为是刚刚落下水,竹棒湿了的关系。
可是舞着舞着竹捧,却觉得这根捧子轻灵异常,拿在手中,几乎没什么重量感,就好奇地问杨威道:“喂!乞丐王子,你这打拘棒很邪门哦!”杨威神秘地笑道:“怎么个邪法,说来听听!”
掂掂手中的竹棒,小赌忽然将竹棒往石头上刺去。
嘟地一声,竹捧居然刺进大石头中之中。
需知,这三门峡这一带的石头,都是叠长斑岩,颜色铁青,质地坚硬如铁。
小赌不怎么用力,竹棒就入石三分,可见这竹棒的硬度,要比这块岩石,硬上几分。
小飞雪见状,吐了吐舌道:“哇塞塞!这竹棒怎么这么厉害?”
众人先是一怔,继而全都指着小飞雪,哈哈大笑。
惨!真惨!
原来小飞雪无意中,一句小赌和三宝他们常说的口头掸“哇塞塞!”如此自然地溜将出来。
可见小飞雪早就被小赌他们潜移默化而不自知。
小飞雪蓦地想起,也觉得面红耳赤,看小赌他们笑得那么的离谱,干脆心一横,飞脚往小赌屁股踹去。
“哇!”正中目标。
小赌跳了起来,抱着被踢痛的屁股,愣愣地望着小飞雪,随后突然放声大笑,这次连小飞雪也和他们笑成一堆了。
厉害!厉害!真是厉害!
看来真所谓名师出高徒,小赌的各种绝招,小飞雪可是一样也设有漏学。
终于,大伙儿笑也笑累了,才又重新提起这根的竹棒事情来。
杨威于是缓缓地说道:“这根竹棒,名叫烙仇竹,别看它蔫焦斑斑的,很不起眼的样子,每三十年才长一节,大小只有拇指粗细,可是坚硬到可以碎石断铁,尤其,它有一种特色,就是这竹子打在人身上之后的痕迹,永远不会消褪,所以称它为烙仇竹,由于它硬度高,重量轻,本性冰凉,久握也不会流汗发热,所以是制做打狗棒可遇而不可求的上上之材。”
“那你是如何得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