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勾宁的身体在他两跨这间,保持五寸距离,不致坐压上去。
只见他伸出双手,紧紧握着两把匕首的刀柄,忽然笑道:“勾大哥,我说个笑话给你听。”
你娘咧!在这节骨眼上,他居然有心情说笑话?!
勾宁刚作好心理准备,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,只莫名其妙地点点头。
杨心兰白眼一翻,恨不得踹这小子两脚!
杜小帅笑的贼:“有一回,我下河里去抓鱼,发现两个大姑娘正在河里洗澡,她们脱得光溜溜的,边洗还边哼噜着小调…”又是上一百零一个笑话。
勾宁正听得出神,突觉两胁伤处一痛,匕首已被杜小帅拔出。他这才明白,说笑话是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埃不过…这个笑话也说得太烂了些!
杨心兰也憋然大悟,幸好没有冲动,否则只好自己翘起屁股,让杜小帅踹回两脚了。
杜小帅随手丢开一把匕首,将勾宁的衣衫撕开,用另一把匕首再将手腕割破,让绿血滴在他的伤口处。
勾宁刚才昏死过去,并不知道服下了约一酒杯绿血,才能起死回生把命保祝这时见杜小帅割破了自己乎腕,将鲜血滴在他伤口,且血是绿色的,不禁大感惊诧,但又不知该不该问。
杜小帅在两处份口,各滴了十几滴绿血,又将手中那把可匕首丢开,惹笑:
“勾大哥,判官的生死簿上已经把你开除,鬼门关不收你啦!”
勾宁忙道:“多谢杜兄弟救命之恩,只是,只是…”杜小帅瞄眼道:“只是我的血怎会是绿色,对吗?”
勾宁刚说了一声:“是碍…”
杨心兰已弄笑道:“他是个‘怪胎’!勾大哥,先别问这个,是什么人向你下的毒手?”
杜小帅下了床,斥笑道“兄弟,你真‘逊’啊,这还用问,自然是咱们的‘老相好’哪!”
杨心兰给他个大白眼,回敬一句:“你才‘逊’!”
沟宁不敢撑起身,仍然躺着,便将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最后沮然叹口气,自责道:“唉!当时只怪我自己太大意,疏于防范,才让那两个王八蛋有机可趁。”
杨心兰撇嘴:“怪了,师父化了装守在附近,怎么不出手?”
勾宁道:“当时那两个王八蛋出手太快,根本来不及救助。”
杜小帅呵呵笑起:“我看哪,咱们的‘老黄雀’是去捕‘螳螂’了!”
杨心兰眨了眨眼:“你是说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突闻一声轻响,一条人影已出现在房门口。
只见此人的一身打扮,既象大户人家的老苍头,又似饭馆里的店小二。
杨心兰一时没看清楚,呆问:“谁?”
来人尚未开口,杜小帅已迎了上前,惹笑:“大师出马一定成功的罗?”
杨心兰一听,才知来人是洪薇乔扮。
因为她去满衔召集大小乞丐,回来时已不见了洪薇,所以这身打扮一时未能认出,不禁惊喜叫道:“帅父!”
洪薇老神在在:“那还用说,抓鳖去!”
杜小帅知道洪蔽已探出“一统帮”藏匿的地点,急向撑身欲起的勾宁道:
“勾大哥,你安心养伤,等我们回来!”
勾宁来不及说话,杜小帅与杨心兰已冲出房,随着洪薇匆匆而去。
洪薇整日在旧宅附近一带东摸摸,西找找,竟然都没有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活动,这倒使她蛮意外的。
没办法,她只好守着这棵“老树”等候兔宝宝的出现。
除了杨心兰去满衔找来的大小乞丐,凡是出入那条长巷的闲杂人等,洪薇都细心观察,认为可疑的,就悄悄做做“跟屁虫”尾随跟踪一番。
不但没有兔子来撞树,她自己的腿反而快跑断啦!
直到“哭丧队”收了工,勾宁去街上买吃的喝的,突然发现两个鬼鬼崇崇的家伙,踮着脚尖出现在巷口外附近。
果然不出所料,当勾宁满载而归,怀里抱着酒坛,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。
那两个家伙便装成醉汉,踉踉跄跄向勾宁迎面走去洪薇看在眼里,想先按兵不动,要看他们搞啥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