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杜小帅笑得带苦,唱起了京戏“四郎探母”来:“我好比,笼中鸟,有翅难展…”唐诗诗给他个大白眼:“帅哥,这会儿你还乐得起来,正经一点好不好?”
杜小帅忙把仍按在她胸前的手收了回来,贼样道:“是!是!我怎么可以乘人之危,趁火打劫…”唐诗诗忧急道:“那你就快想办法呀!”
杜小帅点头想了想,正经八百道:“我真搞不懂,他们既然把你当成‘桃花教’教主了,又散去你的功力,为什么不自己逼你交出‘血旗令’却要逼我来说服你,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吗?”
唐诗诗两眼逼视着他,问道:“你刚才没听出来?”
杜小帅呆了呆,傻傻的问:“听出什么?”
唐诗诗道:“他们大概知道我娘是吃软不吃硬的,尤其功力已失,更豁出去了,但有可能听你的,所以…”杜小帅接道:“爱说笑!你娘都不愿见我,怎会听我的,把‘血旗令’交出来。何况,依我这个金头脑的判断,说不定连你娘都不知道‘血旗令’藏在那里。”
唐诗诗诧异道:“不是说,‘血旗令’的下落,只有‘阴阳教’的历代教主一人知道吗?‘桃花教’就是‘阴阳教’,而我娘就是最后一代的教主呀!”
杜小帅微徽点头:“话是这么说不错,但事实却未必如此埃我记得你娘说过,当年她是被你父亲所弃,一时想不开,决心寻死,无意间在一处山洞中,发现‘阴阳教’十二代教主沈阳的骨骸,以及用鲜血写成的秘芨。你娘练成了邪功,就自然成了他冥传的十三代弟子。实际上已相隔百年以上,你娘根本从未见过沈阳。而秘芨上只记载武功,百能并未提到‘血旗令’,又怎会知道秘芨的下落?”
唐诗诗点了点头:“说的也是…”杜小帅把她拥进怀里:“诗诗,我的功力没有散失,一定能救你出去的!”
唐诗诗低泣道:“如果真能替我娘死…帅哥,你杀了我好吗?”
杜小帅听得诧楞了眼:“诗诗,你是不是发烧了?怎么说这种傻话?”
唐诗诗伤心欲绝的道:“我没有…你杀了我,一统帮主一定以为我不听你的,你一火就失手杀了我,这样他就对‘血旗令’死了心,也不会知道娘还活着…”杜小帅一拍额头:“原来是你自己告诉他们,你是‘桃花教’教主吗?”
唐诗诗点点头:“你还不算笨…一统帮主当时不相信,说我是冒名的,‘桃花教’教主不可能这么年轻,后来召来个蒙面人指认,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一阵,他才相信我是我娘。帅哥,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,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吧!”
杜小帅瘪怒道:“哼,我就知道你昨夜趁我不备,制住我的穴道,穿我的衣服去赴约,是存心死。不过,你的命真大,居然宋一刀也有‘仿冒品’!”
唐诗诗仰起脸来,企盼地望着他道:“帅哥,答应我好不好嘛!”杜小帅又不是三八,怎么会答应她!断然拒绝道:“门儿都没有!”
唐诗诗又悲痛地泣道:“帅哥,请你成全我吧,能死在你怀里,我已心满意足了。今生不能报答你,来世…”杜小帅瞪眼:“不许你再说什么死呀活的!”
唐诗诗激动道:“我为什么连死的权利都没有?我已经了无生趣,生不如死,为什么不让我死!为什么?”
杜小帅头一低,吻住了她。
这一着真他奶奶的管用,不须争辩,更不用大吼大叫,就阻住了她说下去。
唐诗诗在意乱情迷中,突觉对方手掌按在自己的“丹田穴”部位发出一股强劲热力,传送到她体内,直入丹田。
她立即觉出,杜小帅是要将本身功力输入她体内,不由地大吃一惊,急欲阻止。但嘴被他吻住了出不了声。
心里去在惊叫道:“帅哥,不要…”
那知杜小帅输入的功力太强太猛,她心里一急,顿时承受不起,竟昏了过去。
杜小帅并未停止,继续将本身的功力输入她的体内…片刻之间,他已输出了一二十年的功力!
这在这时,一个高头大马的“女子”偷偷摸摸溜了进来,杜小帅却都没发觉。
那“女子”神色慌张,回头向房门口看看,才迅速走到巨笼前,赶紧轻声叫道:“杜兄!杜兄…”杜小帅尚在运功,闻声暗自一怔,但不敢分神,憋想:“这大娘们是谁?怎么叫我杜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