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少爷割了你的舌头!”
匕首一现,就想割下小刀舌头。
“你怕吗?刀子利不利?”柳西湖往他脸上慢慢切,冷酷直笑:“求饶呵!求饶就放了你!说啊!说呵!”他已拉出小刀舌头“不说就割掉它!”
小刀呻吟,痛得整身抽搐。
“快说啊!再不说就来不及了!”
柳西湖当真挥起匕首,剌向小刀舌头,连刺三个洞,小刀满口是血,他想慢慢折磨小刀,以解心头之恨。
“割完舌头,再割了你那条淫根,看你以后如何去强奸女人?”
柳西湖挥刀就要割下小刀舌头。
“住手!”
后厅已走出一位青袍中年书生,干净没胡子的脸上,压着薄薄的嘴唇,十分冰冷。
名闻江湖的柳西一绝柳西风就是他。
“爹…”
柳西竹、柳西湖拱手而立。
柳西风冷漠瞄向小刀,问道:“他是谁?”
柳西湖道:“他就是在公孙府强奸女仆的淫徒,也是偷袭孩儿的人。”
柳西风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小刀:“他也是折我七名剑手的人?”
西竹回答:“是的,爹。”
柳西风注视小刀良久,面无表情,问“你和柳家有仇?”
小刀微张眼皮,他已被折磨得元气尽失,不能回答任何话,但心里却在叫:“以前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
西风得不到答案,转向西竹兄弟:“你们知道他出身来历?”
西竹道:“她娘以前是公孙府女婢,后来被逐,没混过江湖,也没师承。”
柳西风说道:“没师承?他能够伤我七名手下?”
两兄弟不语,低头。
“带下去!好好问清来历!”
有卫士走过来,扶起小刀,准备关入地牢。
“记着!治好他的伤,不准再用刑!”
“是!”卫士带小刀离去。
西竹不解:“爹…您为何要治他的伤?”
柳西风此时才有了笑意,一样有股残酷味道:“他是一位高手。”
“爹…”西湖不服。
柳西风说道:“西湖,你还想骗爹?”
西湖不说话了,他知道他爹的精明和固执。
西竹道:“他已和二弟结怨,根本不可能为柳家所用。”
“没有?那是不可能的事!”柳西风道:“必要时,西湖要道歉。”
西湖满脸不愿意。
柳西风安慰道:“这只是必要时,何况道歉也只是形式,你该知道爹的用心。”
“是,爹!”西湖才勉强接受。
柳西风又道:“再不行,可利用其他手下接触他,让他推心且腹,为人所用,如果仍不行,就只有让他回地府了。”
两兄弟唯唯应是,在他爹面前,只有听命的份。牢很黑,也很冷。
两个狱卒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刀儿,因为他们知道,只要一出差错,那只有死。
小刀儿靠在墙角,经过对方治疗伤口,已较舒服,但仍火辣辣,尤其舌头上几道伤口仍很疼。
他想自己命运老是如此不好,不知如何能够转运。
柳西湖的残忍手法,哪天也让他尝尝。
苏乔为什么临时又变了卦?坑了他?江湖真是步步险!
没了不知如何?他能救我吗?我能逃过此劫吗?能!一定能!
黑影一闪!
狱卒倒地。
小刀惊醒。
黑影再扬手,小刀已昏迷。
牢门打开了,黑影抱起小刀儿,飞掠而去。
有谁能有如此身手?能把名震天下的柳府当作客栈,来去自如?他为何要救小刀儿?是没了和尚请来的高手?这是否又是柳西风的诡计。
天底下实在很难找到可以不惊动柳西风而将人从他手中救出的人。
柳西风这个跟头裁得不小。
不知名的地方,如画的类景。
百花盛开,连绵似座山。
雾中的湖,湖中的楼,泛出一股神秘的韵律。
阁中的床,温暖舒适,淡淡香气从几前都株龙凤兰吐了出来。
四处张满的丝阁窗上一朵朵如真似活的梅、兰花,就象种在晶莹剔透的冰雪中,清新宜人。